上,想要寻水来洗,却发现子里没水,想到那人这般好心的给她药时,这才骂着自个儿蠢,
他哪儿能让她这般痛快
“周宇鹤”
将那旧衣裳穿上,宁夏开了门出去,一边往盆里加着温水,一边骂道:“耍有意思吗”
周宇鹤就在那儿翻着簸箕里的药材,瞧她痛的面色都变了时,目光虽闪,那话却是说的十分的镇定:“没点教养,好心给你药,反倒被你骂,往后休想给你寻药”
“你等着”
端着盆往里跑,宁夏放下狠话就准备关门;那人却是浅浅说道:“你伤口恶化,需得用药加以施针方能减轻痛楚,这会儿用水去洗,只会让伤口恶化的更厉害。”
认定了他是没安好心,宁夏才不会听他说什么;将门一关,脱了衣裳就开始洗那伤口的药。
结果这一沾水,便是痛的她脸都要抽筋了;外那人听到她声声抽气时,嘴角一勾,缓缓说道:“你若不信,明日你的伤口便会蔓延而下,此时施针,还来得及。”
信不信
脖子上痛的让她直喘气,犹豫之后,这才穿上衣裳,开了房门:“快给施针”
“你这是在命令”扬眉瞧着她,周宇鹤话语轻缓。
“云大夫,请你给施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宇鹤抬步进了子,淡然说道:“你若真能记住的恩情,真是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
“关门,坐”
宁夏依言而行,见他将银针放于火上烤着时,倒是有些佩服这男人的本事。
若是她一个人被水冲到这地方,绝对是白吃白住等着炮灰找来的;可这男人就不同,他凭着自己的长处,不但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还找了值钱的药给老刘去换银子,人还没出山,却是连银针都有了。
“衣裳脱了。”
“……”
抬眼瞧他一本正经之时,宁夏唇上一紧:“你要扎哪儿”
“你猜”
这不属于他的狡黠,让宁夏一时懵了,怎奈再懵,脖子也痛,瞧他这狡黠一笑之后就是不耐烦的看来时,宁夏微一沉默,这才说道:“你先转过去。”
转不转有什么区别让你先适应与的肌肤之亲,等到他来瞧着了,你自是百口莫辩
瞧着那人转了身去,宁夏这才将外衣脱了,将那旧衣裳将胸口以下裹了个严实,这才说道:“好了。”
只露个肩膀出来,没有对不起炮灰………
一转身,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时,目光一闪。
她倒是能撑,恶化成这模样了,还能死要面子。
将老刘买来的布剪了备好,这才用布条沾了药汁,将她伤口腐肉给擦着。
犹如剜肉的痛楚,让她痛的牙关紧咬,瞧她额头都痛的出了汗,周宇鹤柔声问道:“痛吗”
废话
不说话死撑
心中冷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这一下,她痛的差点跳了起来:“周宇鹤,你轻点儿”
“轻了就不能将腐肉给磨掉,不磨掉腐肉,如何上药”
他这话,让她一愣。
她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哪儿来的腐肉而且她换衣裳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水中泡了那般久,也不知是否被江鱼给啄了再加上这两日没上药,你这伤口之处早便恶化。”
宁夏真是给痛的人都要虚脱了,那削骨剜肉的痛,她尝受了一半,可千万别再来削骨之痛了。
“忍着些,先别动。”
几次磨腐肉她都忍不住的后退,他便是步子一抬,朝她贴近;当那药叶敷上伤处之时,宁夏给痛的一把握紧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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