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丢进了药罐里,想了想,又给她加了药量,她这烧的不成样了,再耽搁下去,真会死了。 hua
熬了药,扶着她坐了起来,拿她换下的旧衣裳隔着脖子,掰开嘴,端着碗直接将药往嘴里头倒,也不管那药是不是进了胃里头。
赤炼在一旁看的着急,甩着尾巴直呼噜。
“不是这样喂那怎么喂没有意识不会吞咽,自然是能灌进去多少算多少”
不然他也不会把药量加这么大
赤炼瞧过宁夏喂他药,就在一旁呼噜个不停;结果它一呼噜,周宇鹤就炸了;一把抓起赤炼:“你说什么”
赤炼给他的答复,让他觉得胃里头恶心这女人,她怎么敢
人工呼吸他不懂,渡气救人他自然懂只是因为恨她,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感激,毕竟救他,也是在救她自己
渡气救人他能忍受,那么,脱了衣裳又摸又亲是什么意思赤炼给他的画面,她就是乘人之危,就是行为放荡。
好,又亲又摸的,他忍这些,他都忍
乘人之危占他便宜也就算了,居然敢那么喂他喝药她这是存心恶心人
此时的周宇鹤已经不管方才那句没有意识不会吞咽是自己说出来的了,扬手就要一巴掌给她甩下去。
见此,赤炼一个闪身而去,咬着他的手不放;瞧着赤炼这心都偏了,周宇鹤一甩手就把那小东西给丢到了床上:“你若是心疼她,往后别再跟着”
赤炼委屈的直拍着尾巴,虽说以前宁夏埋了它,又欺负它,可是她给它血喝啊主子每次都给的好少,宁夏是随便它喝
而且宁夏还救了主子啊,它亲眼看着宁夏救了主子的,主子怎么又要打她
小东西理解不了这些事儿,只想宁夏快点醒过来,只有她好了,她的血喝起来才舒服。
瞧着周宇鹤怒气冲冲的走了,赤炼就委屈的盘在宁夏旁边儿,反正就是不走了。
主子最近都不给它血喝,还是守着宁夏好了,等她醒了,就能喝了。
那头周宇鹤在外头跟一棵树较劲儿,直将那树给折磨的不成样儿了,这才冷着一张脸进了子。
这个女人绝对是他命里的劫数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正在恼着,那床头的人却是迷迷糊糊的声声呢喃。
仔细一听,却是那炮灰二字。
不明白她怎么给北宫逸轩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周宇鹤瞧着她失了意识还念着那人之时,心中一动。
莫不是,她心中真有那人难道说,她和北宫逸轩,是有真情
此时没有畅所欲言真是可惜的很,这会儿若有那东西,诱她说话是最好的机会
听着她一声声的呢喃着那二字,周宇鹤将这些日子的一切都仔细的想了想;若她与北宫逸轩是有真情,那之前所想的许多事,都当换个思路。
想了许久之后,周宇鹤面上就是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满满都是算计,这份算计,连一旁的赤炼看着都觉得蛇躯一震。
“守着她”
交待了赤炼,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手中拿了许多的药材,只见他目光阴沉的将其中一些发黄的药草细细捣碎之后,将药汁倒进碗中,端着碗进了子里。
赤炼瞧着他掀了被子将她衣裳散开之时,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那吊带之前便见过,此时对他没有什么稀奇的;拿了布条将那药汁细细的抹到脖子的伤口之后,便是静静的等着。
等到药汁吸收了,又抹了一层上去,如此反复三四次之后,这才将衣裳给她穿上。
如法炮制将手背和腕上的伤都抹了药之后,拿了布将那伤给裹上;完事儿之后,盖了被子警告着赤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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