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
腿上的伤,一动就痛的厉害,将那包着的布拆开,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转了眼,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呼吸沉重之时,眉头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脉,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若不及时服药,只怕会越加的严重。
赤炼瞧着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吐着信子,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
“她救的”
赤炼咕噜着点头。
“她和你去找的药”
点头。
“她给换的衣裳”
摇头。
“那谁换的”
别告诉他,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
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攀到他肩头,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赤炼就瘫软了下去。
“她现在发热了,你少喝些。”
说话间,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赤炼点头去咬宁夏,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
庄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间升起,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
赤炼喝着血,听他这一问时,松了口,摇着脑袋直咕噜。
没留信号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
难道说,她与那些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庄家旧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
这个时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
翻身下床,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时,周宇鹤迅速的将衣裳给穿上,一头长发随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那外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妇人们便是住了嘴;当瞧着那男人面上带笑立于门口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那身衣裳已经糟蹋的见不着色儿了,可穿在他身上,却是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态;那妇人们瞧着失了神,周宇鹤轻声一咳:“叨唠了,不知哪位是刘婶儿”
刘婶儿一听他这好听的声音时,便是觉得眼前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说道:“是。”
“多谢刘婶儿相救,在下……”
“不是救的你咧,是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猎的时候听着你家小娘子喊救命,这才把你们带回来的。”刘婶儿连忙摆手,似不想抢了自家男人和儿子的功劳似的。
周宇鹤却在听了这话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你家小娘子可心疼你咧,把你从河里头救了起来,大半夜的一个儿进山里头去采药,还给你打了兔子来补身子;哎,对了,她昨儿夜里好像有些发热,现在咂样了”
山里头的朴实人家,不懂得这人精儿眼底的变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浅了几分,也只当是尴尬了。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那画面,整个人都是暴躁的;却是带着浅浅笑意回道:“还在发热,正想问问刘婶儿家中可有药材”
“药啊昨儿你家小娘子找的药,可都收着咧,现在给你拿来不”
说风就是雨的,那刘婶儿急急忙忙的就去把药给拿了来。
周宇鹤顺了口气,这才说道:“有劳了,在下略通医术,看刘婶面色,最近可是夜里常咳嗽”
这一说,刘婶愣了愣,随即说道:“你可真是神了,前些日子受了寒,拖了半月是拖好了,可这些日子一睡着,就咳醒了。”
“刘婶儿这是肺寒,需尽快采药煎服才行,不然拖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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