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别人都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尽往好事儿上添锦绣,她倒好,尽是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准到爆,好事儿就没遇到过
一把将桌上那嫁衣给挥到地上,宁夏一声冷笑:“凌羽丰,不可否认,你有本事你时时在皇上跟前提起庄家旧部,让他提防,让他怀疑北宫逸轩;而你,却是明目张胆的将庄家旧部养在他的眼皮子下
你与染九合作,少不得提这庄家旧部之事,那周宇鹤呢周宇鹤你是如何诱他出手的”
瞧着那被她挥到地上的嫁衣,凌羽丰面色阴沉,上前一步,将那嫁衣捡了起来,一甩手,那叠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开了来。
一阵风扫来,那嫁衣就似轻纱一般披于她肩头,他保持着惯有的忍性,与她说道:“你倒是猜的不错,庄家旧部,早便寻得,如今悉数替换到侍卫之中,他也查觉不了。”
他的双手按于肩头,宁夏想要将那嫁衣给挥掉,却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咬牙挣扎之间,继续问道:“那染九呢周宇鹤呢”
“想知道”
压着她肩头的手,改为扯着嫁衣的领子:“想知道,先拜堂。”
拜你妹
抬手一挥,以为会将他双手打开,结果却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无表情的看来时,冷声回道:“不必了”
瞧她这态度,凌羽丰也不与与她多言,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的向前几步:“再不拜堂,误了吉时,双亲必恼。”
“凌羽丰你疯够了没有”
感觉手臂要被他捏碎了,宁夏痛的眉头紧裹:“今日就算是与你拜了堂,也不是你凌家的人当年之事你不想查清楚了吗凌家的仇你不想报了吗拜了堂就杀了,你真当自己有那本事,能给凌家,以及另外二十七家人平反吗”
方才还面无表情的人,在听到这平反二字时,看来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杀意:“庄映寒,你有什么资格与说平反二字一切罪过因你而起,若非阻止了他们的愚蠢行为,他们早便是前赴后继的为你而死;他们一心想着替庄家报仇,你却是在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此时你来与说平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二字”
“没资格你凭什么说没资格这一路受伤的是你还是说,这一路被人算计的是你你躲在暗处就以为自己是掌握了全局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
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疯的可以
见他眸中怒意加深之时,咬牙甩手:“你让拜堂,你凭的是什么凭什么要与你拜堂”
“父母之命”
“呵,父母之命五岁之时双亲便离世,你此时与说父母之命你真当是傻子”
这话,问的在理;你说是父母之命,你说要嫁给你,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听她这般说,凌羽丰从那桌上的盒中拿出一支簪子。
那簪子,在他手中染上了温度,这才递于她跟前:“这,是当年交换的信物。”
而这簪子,却是娘亲临死前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
哪怕恨她,也忘不了娘亲在临死前那一句一定要照顾好寒儿的遗言。
她毁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人照顾她本就该死,只是,为了娘亲的遗愿,让她顶着凌氏之名入了地府,也算是给娘亲一个交待了。
瞧着那簪子,宁夏面上的神色微变,当她抬手去接时,凌羽丰微一犹豫,还是任她将簪子接过。
当那簪子接过之时,宁夏那神色瞬间一变,那尖尖的簪头,抵在喉间,退后一步:“凌羽丰,今日这堂,死也不拜你若是要给凌夫人一个交待,要么杀了,捧着的牌位做个样子;要么,放走,今日之事,不与你计较,们合作,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庄家,及二十八家人一个清白”[笔]
跟他拜堂简直可笑她不管庄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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