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一笑,宁夏抱着他的腰:“咬舌头很痛嘛,手上伤了再养着就好,舌头伤了就不能吃东西了。”
说到吃东西,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免撒娇道:“炮灰,饿了……”
瞧瞧,这一软起来,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吗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只怕他们是要找来了,该出去了。”
“哦。”
相互检查着没有纰漏,这才开了房间出去;这头房门一开,另一间房中,几人迅速的闪了出来。
这几人刚立到一处,便听得那头人声传来;相视一眼,双双上前。
来人虽是没抓个现场,可此时二人立于一处,免不得让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声,上前说道:“逍遥王一局还未收盘,却跑来与摄政王妃共赏景致,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实。”
“二皇子说笑了,本是来换着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楼下一时半会儿难以分身,这才与王妃遇着,诸位便是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来换衣裳时,被人引到了楼下,虽是把人打死了,却也耽误了时辰,也因此让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旧伤。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转向周宇鹤:“方才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宇鹤目光一闪,上前一步说道:“今日之事,二皇子又何必再提不管怎么说,摄政王妃不同于一般女子;再加上摄政王妃功夫不弱,对一般毒物有着防备,就算是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能自个儿处理的。
二皇子也是有习武之人,必然明白其中道理;若是二皇子不明白,您身边那九爷不也清楚么不如,将他召来给个说法”
这意思是,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这庄映寒可是摄政王妃,不同于还未过门的谢雅容;你要真是将二人的丑事翻出来,只会让摄政王面上无光,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要真把逼急了,将染九下毒之事给说出来,大不了咱们鱼死破,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宇鹤这话,听的宇文瑾又是一阵冷笑;也在此时,侍卫来禀,染九用被子裹了一女子,直接要了一搜船离开了。
众人视线望去,只见一搜小船上,一人立于船头,冲着这边挥着手。远处,一搜画舫,朝那小船靠近。
染九带着一个女人离开了是谁
宁夏目光扫了一圈,只见周宇沫和小公主亦是一脸不解的立于一旁,那喜欢瞧她出丑的谢雅容却是不在其中。
那染九无聊是无聊,却不至于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离开吧
难道说,是谢雅容
染九将谢雅容带走了他怎么这般大胆
宁夏疑惑的看向几人,可这会儿,无人给她解释之后发生了何事。
寒王就算是不知晓事情始末,可眼下扯上了五皇子和逍遥王,好似还与这摄政王妃和宇文瑾都有关系,有点脑子的都该知道,发生的事儿不小
这会儿最好的法子就是打着哈哈把事儿代过,所以,聪明的寒王开口说道:“这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御厨早已备好了膳食,诸位请”
小皇帝瞧了一眼宁夏,什么也没说。淡然的转身往回走。
北宫荣轩今天这头顶的绿光,可谓是冒的厉害。当他咬牙切齿的转身之时,宁夏冲他浅浅一笑。
渣男,很快,咱们就没有关系了
最后离开的宇文瑾,视线于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说道:“如你所愿,周宇鹤与谢雅容之事大家都知晓了,如今无人再要她,这结果,你可满意”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瞧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只,宁夏啧啧两声:“大家都不要了,所以染九将她给你带了回去。”
顿了顿,宁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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