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便回来了。”
北宫逸轩一回来,方童忙退了出去,房间关上之时,只见到宁夏那面容之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听说田曼云来了”二人入座,北宫逸轩问着她:“听秋怡说,她把方晓兄妹二人给气的不轻”
“可不是。”摇头一笑,宁夏给他倒着茶水:“都说人生如戏,倒是没想到,这身边个个都是戏子;对她本是有些好印象的,却没想到,今日倒是抱着心思来算计了。”
“看蝉儿这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来是把什么都看清了”含笑看着她,北宫逸轩不免打趣:“如今蝉儿这窥视人心的本事倒是越加的厉害了,这往后成婚,若是藏个酒钱,只怕也要被蝉儿给搜出来。”
“是那悍妇”挑眉看着他,宁夏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成婚之后存款上交,什么庄子地契之类的,不准私藏”
“那是自然,准备将来有多少衣裳都说与蝉儿听听。”说话间,那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舍下自个儿的椅子不坐,走到她跟前,双臂一伸,将人给抱了起来,下一瞬,他就成了她的椅子。
宁夏忙抬眼朝外看去,见门是关着时,这才轻啐一声:“越发的没个正形儿这青天白日的,若是让人来瞧着了如何是好”
“出去了这么久,这不是想你了。”一副委屈的模样,那人向她讨了一吻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问道:“方才是说到什么了”
宁夏无语,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居然是这么无赖
好不容易顺过气,宁夏这才问道:“先不说田曼云那事儿,倒是想问问,你把抱着进了那院子的事,那么多人都知晓;你安排人来这儿做幌子,之后又将转过来,这事儿,哪些人知晓”
这里面,好大一个bug,因为之前秋怡二人是跟着进去的,秋怡二人向来跟在她的身边,就算是要伺候,也只可能是伺候着她,怎么可能去伺候别人
“之前便让人打扮成你的模样进了这院子。”说到这,北宫逸轩面带尴尬:“倒真是失误,秋怡二人跟着进了那院子,这事儿,好似大家都知晓。”
好无语……
宁夏不由的叹了口气:“所以了,谢雅容找这个机会倒是找对了。”
抬手搓着他这脸,宁夏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了:“你是不是该对外宣称,你那院子里养着个姑娘,因着身边没有婢女,这才将秋怡二人给借了去。”
“田曼云说了些什么,你先说与听听,咱们好生的分析分析再做决定。”
如此大的失误,他当时倒真是没有想过;只是派人打扮成她的模样,戴着帽子进了这院子。
宁夏无奈的将话说完之后,问道:“这局必然是谢雅容所设,可是,却不如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谢雅容那脑子,算的上是个人才,她若只是想坏你名声,绝不可能将此事透露于;只是猜不出,这局中之局到底是什么”
这身子才好了些,宁夏还以为在东周太子来之前能好生的休息休息,却没想到,谢雅容是一时半刻的容不得她放松。
这陷阱要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的简单就好了可若真是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谢雅容那智商就太让人捉急
好歹也是个女主,怎么可能用这种小儿科的把戏
宁夏说完了,北宫逸轩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下巴搁在她肩头,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开动脑子。
这般近的距离,宁夏只觉得他吐在脖子上的气息让她发痒,忍不住的抬手去挡着:“炮灰,之前怎的没发现你这般的磨人”
本来就生的妖孽,偏偏随时是一副要人命的模样,那一眸一眼的风情,看的再多,也觉得难以抗拒这种诱惑。
北宫逸轩却是眉头一挑,十分认真的说道:“蝉儿,在很认真的思考,你不能让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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