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这话,语气颇为不耐烦,那面色,也不太好看。她这态度表明,她是真的不想在这种事儿上再浪费时间
若是以往,王妃再怎么着,都不会这般直接打断摄政王的话,更不会当着这般多的人给王爷摆脸色;可今日,王妃非但是摆了脸色,那一眼看去时,警告之味甚浓,这让跪在地上的谢雅容心中开始不安。
难道说,这女人当真不是王妃若真是如此,今日她一意孤行来试探,莫不是搬石头砸脚
谢雅容心中忐忑不安,北宫荣轩却是看着这女人嚣张的神色而面色阴沉,先前方童还因为这女人的嚣张而对他越加的放肆,此时真个面对这女人的嚣张时,他才明白,云闲留下来的人,真不是个容易拿捏的
想到云闲,就想到了谢雅容与云闲的私通之事;一想到这事,就想到谢雅容这一出欲盖弥彰;明明就是与云闲暗中勾结好了,却为了给他一个烟雾弹迷惑视线,生生的扯出这么一场事端来,还偏偏是与他有关的,想到这,北宫荣轩心中那火气,便是再也止不住。
“管事何在将谢家小姐与田家小姐的院子分布说来一听”
这语气,分明就是压抑着怒火,北宫荣轩这神色,让立于角落的管事急忙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将两个院子的走向说了一遍。
“谢小姐院子与本王妃的挨着,田家小姐的院子与谢小姐的院子之间少说也得一刻钟的时辰,而取炭,需经过本王妃的院子,本王妃倒是想要知道,谢家小姐那丫鬟取炭不从正道走,偏偏去那偏远的院子是为何莫不是谢家小姐在驿站取不到炭,偏生去求着那田家小姐分一些不成”
看到北宫荣轩神色不好时,宁夏立马改变画风,从先前的偶尔插话,适当嚣张,到如今的咄咄逼人,目带怒容。
这一问,谢雅容还未开口辩驳,驿站的管事便立马跪了下去大呼冤枉:“各个院子的炭都是早早分发下去的,都是存在那耳房之中,足够用到天明,根本就不需要再寻炭”
虽说这话有假,可是,那谢小姐院中的炭,却是实实在在的存放了不少
各个驿站消息都是很灵通的,谁不知道摄政王对这谢小姐是十分的好讨好摄政王,自然也得将这谢小姐的方方面面都伺候到位才行
所以,管事这才理直气壮的大呼冤枉,反正这里只有这么些人,那些院中现找炭的,在这节骨眼儿上,也不可能跳出来说什么。
“休得强辩若是无需寻炭,那谢小姐的丫鬟为何要在深更半夜的外出寻炭而遇了害你分明就是你们办事不利”宁夏上前一步,逼问着管事:“说,是不是你们中饱私囊,将炭给克扣下来,这才让谢小姐因为炭不足而派了丫鬟去寻,才害死了那丫鬟”
“王妃冤枉啊若是王妃不信,小的这便派人去查看谢小姐那耳房之中,必然是有存着炭的箱子那箱子里的炭,就算是一直燃着,少说也要用到今日午时”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下来,谢雅容那面色便有些异样;一旁的北宫逸轩似对这样的戏码也看的有些不耐烦,放下茶杯之后,淡然说道:“既然如此,速去查看回禀。”
说罢,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这大雪天赶路,不甚安全。”
北宫荣轩那面色着实不好,立马派人去查谢雅容那院子;这一来一回的,下人跑的浑身是汗,回来之时,如实回报:“回二位王爷,谢小姐耳房之中那箱内,还有大半箱的炭。”
事情到了这里,再查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人,是谢雅容的贴身丫鬟,谢雅容方才哭着跪着求王妃给她一个公道,如今却发现,这告状之人,却是一开始就说了谎了,如此一来,还有查下去的必要么
宁夏那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转眼看向北宫荣轩:“王爷,时间不等人,若是王爷同意,臣妾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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