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杯沉思时,北宫逸轩眸中满满都是柔和的笑意;他的蝉儿啊,如何让他不爱
这些计划里,她没有一点是为自己着想的,每走一步,都是在想着如何为他的未来脱困;那些北宫荣轩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她在利用知晓原文的优势一步步的拆招,还招。
谢雅容不止一次的害她,靖凌薇不止一次的羞辱于她,她却不为自己着想,生生忍下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去收拾那些人,反倒是将她们的价值慢慢的榨干。
看着她沉思,他的心,软成一片;当初因为恨她,所以暗中监视着她,本是想利用她,结果却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留情的庄映寒。
带着试探的心去靠近,去利用,却在看到那双清亮的眸子时,诧异到难以相信。
这么一双干净清亮的眸子,绝对不是庄映寒所有;而之后,不管是北宫荣轩还是谢雅容有意拿他说事,她都是第一时间站出来给他解围;明明自己就已经狼狈不堪,却就是看不得他受半分的委屈。
直到后来,发现她真的不是庄映寒时,他后悔不已,为何没有早些发现呢若是早些发现,若是没有与太后说那些话,她就不会受那般多的委屈,也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
若是庄映寒,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到死亡的边界;可如今这张脸,因为她的到来,而变的不一样了。
那种柔和,那种干净,是庄映寒所没有的。
她想着事情,手中的茶水都凉了亦不自知;看着她恍然不知的将茶往嘴里送时,忙伸手挡住“天凉,不要饮冷茶,当心伤了身子。”
他的温柔令人窒息,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茶杯给夺了过来,茶水倒进一旁的盆中,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新茶“今日你这计划确实冒险,且不说你能不能引起那卓旭的注意,就是你与云闲周旋,就让心中不安。”
自打那晚云闲与她单独进山之后,他对云闲那个男人就排斥不已。
那个男人,真是越看越讨厌生性风流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喜欢动手动脚的人,“蝉儿,其实也会配药,你可以不用与他合作的。”
宁夏见他目光中带着异色时,以为他是怕云闲对她用毒;轻声一笑,安慰着他“别担心,他现在不敢对怎么样;那赤炼被那般折腾都不敢咬一下,就证明他是下了死令的。再者说了,与他合作,主要是为了苏江之事。”
是这样没错,可是,一看到那个男人,他这心里就是不舒服那男人诡计多端,万一哪天发现了蝉儿的好,怎么办
北宫逸轩在想着该如何对付云闲,尽量减少二人的合作机会,或者说,他直接出面去处理就更好了
宁夏却是微带嫌弃的看着他今日所穿的衣裳,一摇头,“这身衣裳你穿着不好看。”
为了方便过来,他今日穿着侍卫的衣裳,这衣裳颜色太深,穿起来显得太深沉。虽说只要颜好,穿什么都好看;可是,这个颜色始终不能让他的美颜提色。
“知晓,你就喜欢看穿红装。”轻声一笑,宠溺的看着她。
宁夏一愣“你怎么知道”她可没说呢
“上次你不是提过而且,你每次看到穿红装的时候,一双眼睛都在发着亮,就似猫儿见着鱼似的。”
在荣王府,他8岁之后第一次穿上红装,那是北宫荣轩有意给他穿的,目的就是让他受人嘲讽。
神色自然的穿上那衣裳,看尽众人眼中的嘲讽之后,却看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诧异;那种一闪而过的光亮,他如今亦是记忆犹新。
生平第一次穿红衣,是在他8岁那一年,太子侍读提着一件红衣让他穿上,那时的他,小小的个子,男生女相,众人都说他是天生的狐媚子,勾人的下贱货。
那时的他,不受人待见,被人强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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