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愣了半响,过了半响,又过了半响,最后才一拳头锤到他胸前“你是在指桑骂槐,你骂幼稚”
“疼……”
十指修长的手掌,悟着被她打过的地方,北宫逸轩眉头一裹,一副难受的模样“谋杀夫君,也当在拜堂之后才行;你若是将锤死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如何给守丧”
宁夏被他这无赖的话给说的愣在当场,一直以来他都是笑颜如花,温文尔雅;几时见过他这般赖皮的模样
一咬唇,看着他悟着的地方时,便是一声轻哼“你的伤在左边,你悟着右边做什么”
“啊哎呀,瞧这大喜大悲的,都分不清左右了。”笑眯眯的将手挪到那伤处,这才接着蹙眉“疼,你当给缓解缓解……”
“……”
宁夏无语了,他这可劲儿的耍着媚态,可真是让她无力招架;想到方才那个缠绵的吻,宁夏又是面红耳赤,赶紧回到了正题“比你大那么多,你不介意吗”
介意为什么
北宫逸轩那悟着伤口的手,转而理着她一头青丝“或许你不知道,你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沉稳,沉稳到让都佩服,可是,当你哭的像个孩子时,甚至连一个15岁的孩子也说不上。”
仅是为了一个长的像她外婆的女人就那般的执着疯狂,这样的事,不是一个成熟的人做的出来的。
为了一个虚无的寄托而决定留在危险的皇宫,这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会做的事。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或许她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经历了许多的磨难;可是,她对于爱情,却也是个茫然的孩子。
“你说你28岁,可是你如今,却拥有一个不到15岁的身体;就像谢雅容,她被谢含囚禁数栽,如今却也只得17岁的身体,所以你和她,没有不同之处。”
说到这,看到她目光一闪时,他在她嘴角一吻“不要在意这身体是谁的,不要担心见着你这副容貌会如何的难做。”
手指顺着她的轮廓轻描,将她的眉眼给扫了一遍又一遍“相由心生,你有没有发现,自打你来了之后,这张脸,都变的不一样了。”
一个心思歹毒,面容清冷,时常露出狰狞面相的人;此时却是瞪着一双大眼,不安而彷徨的看着他。
明明是一张脸,却因为芯儿不同,而生生的变成了两个模样。
他的话,让她沉默,在这份沉默中,他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
过了许久,她才抬头看向他“如果某天,庄映寒把踢走了,你怎么办”
这一问,让他目光一寒“会把她关起来,然后一天天的等下去;既然你能来,你就一定会回来,会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面对庄映寒,他不会手软;可是,如果这个身体是她回来的根本,那他就不会伤害,哪怕是一根手指也不会伤害到
今晚这起起伏伏的,她这心真是难得平静;眼睛又因为他这话开始发酸,心中说不出的悸动;想到今晚确实是矫情了些,眼珠转动,硬生生的转了话“唱歌给你听,是的名字。”
“哦一字不差”
“嗯,一字不差”
歌声,清清浅浅,吐字清晰,带着她心中的欢快。
她的一切担心,如今都被他三言两语化去;面对真心喜欢的人,他的一言一字,都是能让她心情转好的理由。
当梁静茹的一首宁夏唱完时,他的眉头舒展的极是好看,心中更似饮下一杯佳酿。
却原来,她的名字,有如此一支欢快的曲子;手指在塌上轻轻的扣着,扣着那曲子的节拍。
俨然,她唱过一遍,他却是已经记牢。
“知了,那是何物”
许久之后,他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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