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路走来,她虽是委屈,却一度的隐忍,属于她的情绪,属于她的难过,只在她准备离开前,看到太皇太后之时失了控。
如今,她的泪,为他而流,这让他心中的嫉妒得到了平复;如此可以看来,他在她心中,与太皇太后是齐平的
当初为她筹划好了一切,她却为了太皇太后而留了下来,每每想起她为了太皇太后而差点疯魔时,他这心里头就说不出的妒忌。
妒忌完了太皇太后,却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包辉;他什么都能由着她,却在一个未知的男人和一个老女人之间嫉妒不完。
当他听到云闲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想笑,想大笑;可是,他的谨慎,容不得他就这般大意。
此时,从她口中亲口喊出那个称呼,听她亲口说出那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他一人时,他才明白自已的嫉妒是多么的可笑。
派人查过她身边的所有人,查无可查,探无可的探;白日闷于亭中生着闷气,夜间却还是管不住自已的双腿,去了那安兰殿外守着。
此时,当他知道竟是跟自已较劲了这般久时,唇,不由的一抿。
受了伤又如何,中了毒又如何他自始至终是在守着他的女人,守护自已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逍遥王不做梁上君子,倒是做起这看家守院的狗来了”
北宫荣轩看着负手立于墙头的人,冷声嘲讽“怎么以为你在桂林露了一手,便是能撑起这天下了本王要杀她,你能护得一日,还能护得了她一生不成”
“一日又如何一生又如何能守一日便守上一日,能护一生,便护她一生。”墙头,一身黑衣的北宫逸轩融入黑暗,只是那薄凉不屑的语气,听在北宫荣轩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好笑。
“果不愧是贱人所出她委身承欢与本王身下时,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她心中的人亦不是你北宫逸轩你如今守着本王受用过的破鞋,却还能视之为宝,看不出逍遥王倒是有个捡破烂的喜好”
一席话,令北宫逸轩目光转寒;她心中的人,她心中那人,她梦中亦在喊着那个男人,不是他…
剑光,瞬间而至,刀光剑影,将这夜的浓重添上了深深的肃杀之气。
旗鼓相当的二人,不过十招,便是双双立于墙头;剑上染霜,那森然的杀气,惊的夜虫都不敢再多鸣一声。
“本王当初可真是小瞧你了倒是看不出来,一个似女子的废物,功夫倒是这般高深深夜能避开那女人的耳日进得宫来,这本事,倒是不小”
“彼此彼此”
薄唇微翘,那是一种嘲讽。
不能低估世间任何一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自有他的一片天地。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多久”
话落,那人却是气极败坏而归。
第二日,第三日,半月时光,北宫荣轩夜夜而来,招招狠毒,欲置北宫逸轩于死地。
二人都明白,这是比试,也是较量;北宫荣轩在试着北宫逸轩的底,北宫逸轩在试着北宫逸轩的胆。
终于,在冬狩的前一夜,北宫荣轩从云闲处换来了噬骨针。
噬骨针,仅三发;北宫荣轩的人不动声色的将安兰殿围住,正在欲进攻之时,却发现昊天早早带着人守于院外。
安静的后宫,两方人马厮杀到何其惨烈;北宫荣轩与北宫逸轩双双立于安兰殿后院处。
她曾在那里,和两个丫鬟收着宫女换来的银票;她曾在那里,笑着说有钱真好。
噬骨针,如其名,中针则承受噬骨之痛,哪怕将毒逼于一处,亦会一日日蔓延,直到全身溃烂。
中毒者,承受七七四十九日噬骨身烂之痛,最后化作一摊浓水而亡。
那一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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