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必是怀疑到宁夏身上。
如果这是栽赃嫁祸,那北宫荣轩又何必要给她下毒
不对,以北宫荣轩的身手,不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失手,如今冬沁中毒,也就是说,他的目的不是给她下毒,那毒针,本就是冲着冬沁而去的
脑子里一团乱,宁夏在车中来来回回的绕了几圈,她想不明白,那些人这么兜兜绕绕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想杀她,大可不必把一个谢雅美牵扯进来;除非,谢雅美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或者说,谢雅美又是一个替死鬼。
车轮压在青石路上,压过掉落于路面的枯叶,少了尘土飞扬,多了几分寂寥。
车厢中,宁夏三人均是沉思,忽然,秋怡看向宁夏“王妃,奴婢曾听说,谢家三小姐有个表哥,乃富商。”
“富商富到何种地步”紧追其问,宁夏看向秋怡“可是富甲一方”
“正是乃苏江一带有名的富贾”
秋怡的话,让宁夏目光一闪“苏江你确定”
“正是,这几日还听着大家说,谢家三小姐虽是庶出,却因着其母娘家的阔绰,日子过的却不比嫡女差,其兄长精通商道,更是于今年春闱考中秀才。”
秋怡此话,犹如一丝烈阳,扫进迷雾,让宁夏眼前一亮。“她那兄长,可是叫谢含”
“正是”
谢含贪念谢雅容美色,更是对谢雅容那天生媚骨欲罢不能;每日将其困于房中,直至最后,将其凌辱至死。
一段话出现于脑中,宁夏不由的握紧了双手。
她明白了北宫荣轩的目的不是她,而是……
曾经她以为,留下来,哪怕是如履薄冰,只要小心翼翼,就能保护她想保护的人;可是现在她才发现,有些事一牵扯起来,所要面对的,就是所有人的性命。
“如果,有人要杀你们在乎的人,你们会怎么做”
语气泛冷,这么久以来,秋怡二人是第一次从宁夏脸上看到这种杀人的表情。
虽是一愣,却也应道“杀了那人”
“杀了”冷冷一笑,看着桌上的毒针“倘若能力不及,杀不了呢”
杀不了
二人相视一眼,转而一脸认真的看着宁夏“便是杀不了,也要誓死守护”
誓死守护吗
她保护不了炮灰王爷,她没有好能力去说保护二字,所以,她所需要的是,竭尽所能的去守护是吗
北宫荣轩,谢雅容,这是你们逼的
炮灰,如果杀了人,如果变的歹毒,如果双手沾满了血腥,你会不会觉得,是另一个庄映寒
秋高气爽,却因为连日赶路略显疲惫,待得队伍停下暂歇时,宁夏戴着面纱,独自一人走到小皇帝的马车前。
“皇上正在休息,荣王妃可是有事”
林公公站在车旁,问着宁夏。
宁夏扫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冷漠,竟是让林公公心中一个咯噔来者不善
“本王妃知道皇上路途疲乏又无趣,这不,准备了一手有意思的东西,想给皇上解解闷儿。”
空手而来,宁夏站直了背,目光冷然的看着林公公“林公公不妨去通报一下,说不准呆会儿皇上高兴了,林公公还能得赏呢”
林公公一听,露了一副为难的模样来,宁夏也不催,不急不燥的等在马车前。
过了半响,林公公这才点了点头“荣王妃先且在此候着,奴才这便去通报。”
“有劳了”
敢这么来,宁夏就是笃定小皇帝会见她毕竟这一路,着实无趣
果不其然,半响之后,林公公便下了马车“皇上有请,荣王妃请上车”
“多谢”
在林公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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