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原本就是他错在先的,又被敖汉抓了个现行,原本,炎凌珏计不如人,道个歉也就算了,可现在,他非但不知错,而且,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敖汉和段青茗的身上。他甚至想着,若不是敖汉和他抢了段青茗。又或者是段青茗爱慕虚荣的话,段青茗早已是他的侧妃,还不是任他捏圆揉扁的?哪里会有今日之劫呢?
再说起这个敖汉,就更加讨厌了,他不好好的大草原上呆着,偏偏跑到大夏来和他争女人,单单是这一点,在炎凌珏的心里,就已经是十恶不赦了!
这样的一对狗-男-女,炎凌珏真的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可现在,太后大发雷霆,总得想法子先将太后的火熄了才是了。若然不是的话,不要说报复敖汉和段青茗了,怕炎凌珏自己,都生不如死了!
炎凌珏低下头去,低三下四地说道:“祖母……事情并不是敖汉所说的那样的!”
一侧的敖汉冷冷地反驳道:“那还是请大殿下说一下,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炎凌珏即便真想颠倒黑白,那也得有将黑白颠倒过来的本事啊。事情俱在,铁证如山。敖汉还真不信,能让炎凌珏说个子丑寅卯出来!
炎凌珏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道:“和硕被封为公主,我替她开心,所以,就叫她过来叙旧,谁料想敖汉来了,不由分说地就斩去我的手掌,还诬陷了我一大堆的罪名……”
炎凌珏的话,可以说是漏洞百出。敖汉听了,不由冷笑起来。
而一侧的太后,则是半信半疑。
要知道,在这皇宫里,若是你将事情说得太过yuan'man,反倒不为人可信,可是,你若是说了半藏一半的,倒让人觉得,你可能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敖汉朝炎凌珏问道:“我想问一下大皇子殿下,自我来到大夏之后,可得罪过大皇子殿下么?”
炎凌珏摇了摇头——敖汉当然并没有得罪过他,只不过,若是抢了段青茗算是得罪过炎凌珏的话,那么,也就叫做得罪了!
敖汉又说道:“那么,我想知道,我可有什么事情做得不足,所以令大皇子殿下不悦么?”
炎凌珏再一次摇了摇头!
当然了,若说是斩了他的手腕,就算是错的话,那么,敖汉也不能说是没错的啊!
但是,这些个理由,现在都不能成为理由,所以,敖汉问了半天,炎凌珏都一一摇头否认了。
敖汉冷不丁地问了一下:“既然敖汉并没有得罪过大皇子殿下,那么,大皇子殿下为什么说敖汉会不由分说地斩下你的手腕呢?是不是在大皇子殿下的心里,敖汉就是个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呢?”
敖汉顿时语塞。
他想了想,恼羞成怒地说道:“还不是你敖汉看到我与和硕在一起,所以,心中生疑,所以,无中生有了!”
敖汉摇了摇头,以怜悯的眸光看着炎凌珏,象是在讥笑对方的强辞夺理!
炎凌珏在敖汉针刺一般的眸光里,不自然地转了转头,不去和敖汉对视。只听敖汉又再问道:“那么,我想问一下大皇子殿下,你是在哪里请得到和硕公主,和她一起去叙旧的呢?”
炎凌珏说道:“当然是在和硕换衣服的时候……”
段青茗是在换衣服的时候失踪的,敖汉还以为炎凌珏不知道?不过,即便他不知道,也不会让敖汉占了便宜去!
敖汉听了,忽然冷笑一声,说道:“和硕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守在殿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来请……反倒是来了一个登徒子,将和硕迷晕了,然后带走了,再者,我想问大皇子殿下的是,你说你在和和硕叙旧,可是,和硕自始至终都是昏迷的。而且,她一直昏迷到了太后的宫中,太后她老人家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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