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安惊慌的看着他。
不她不想再来一次,而且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嗤啦,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很刺耳,她在盛怒的男人身下,一点办法都没有,转眼间,就被剥的干干净净。
这次可没那么温柔,席墨尧的怒气支配着他的行为,所以没有丝毫留情,力气也大的吓人。
李君安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被吃,她正极力反抗,突然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房间回荡。
啪啪
皮带柔韧疯狂的力度,让她雪白的肌肤上,立刻起一道红色的印迹。
喘息挣扎的声音,还有痛苦的呻吟,让双目赤红的席墨尧,赫然发现自己的失控,他立刻丢掉了手中的皮带,惊讶的看着她身上鞭打出的痕迹。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那样失控
忘记了刚才那一瞬间,是谁对自己的右手下命令,做出抽打不断反抗挣扎的李君安的举动。
他只是想宣泄自己的不满和压抑而已。
寻叶要结婚了,他看似风光,可是离真正的音乐好远,每天都在八卦中沉,成为赚钱的机器
他对自己异常的失望,没想着去伤害她。
“不要碰我”原先中气十足的清亮声音,现在变得虚弱无力,李君安并不知道,席墨尧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在他面前的洁白身体,左一道右一道皮带抽打过的痕迹,两指多宽的红色印记,已经轻微的红肿起来,像是在无言的诉说他的罪行。
不得不承认,她很害怕刚才失去理智一样的席墨尧。
如果以后要嫁给这种人,她才不要。
“药箱放在哪里”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继续蹂躏她的**,席墨尧沙哑着声音问道。
天知道这样的鞭痕和洁白身体对视觉的冲击力有多大,无助可怜的小助理,红肿的鞭痕,让席墨尧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占有。
李君安抓着被单的一角,咬着唇不说话。
席墨尧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僵持了半分钟后,从床上起身,在她的包里翻找着药盒。
他记得每次李君安出门,都会带急救小药箱。
果然在她简单的行李箱里,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李君安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试图逃跑和关门,她知道那样做,也许会激怒席墨尧。
所以,她默默的看着水晶吊灯,眼底倒映着明亮的光芒。
席墨尧也沉默的在床边给她涂抹药膏,洁白的肌肤上,刺目的鞭痕让他的心,隐隐有些抽痛。
可是,他不习惯道歉。
更为可恶的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胯下硬的发痛。
明明把她弄伤了,明明心里不舒服,身体居然还想去做夫妻间的事情。
解开皮带的裤子,无论怎么掩饰,也都能看到支撑起的帐篷,好在李君安一直看着床到做到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娶她。
即便和爱情无关。
如果不是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李君安会真的以为,昨天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呆呆的看着席墨尧的睡脸,还没有动,身上就四分五裂般的疼痛。
而她的左手,被席墨尧紧紧的握着。
他是没有再伤害她,只是安静的在身边睡觉。高挺的鼻子,离自己的耳朵只有几厘米,微微侧头,就能碰到他形状优美的唇。
李君安不敢动,只是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她真的不了解男人想要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那样的善变。
昨天晚上魔鬼般的席墨尧,和清晨这么安详天使般的席墨尧,有着强烈的反差,让李君安一时间无所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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