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关系,阮滨接触过周浩林,他是工行杭城总部的投资部主任,他的父母都是政府领导,他自己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阮滨就觉得这个小年轻为人不错,做事认真,待人亲和,以后一定会有更大的发展。
确实如唐思甜介绍的,周浩林是个万里挑一的人才,夏至若能跟他有结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都是年轻人,有着共同的话题和爱好,他一个老年人又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想着,阮滨开着车一路疾驰,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吧,但,无所谓,毕竟他只是对夏至有那么一点好感而已。
而另外一边,夏至把行李放在了家里,一刻都不多停留就出门了,她要去找他。无论他看到了什么,误会了什么,她都要解释清楚,不喜欢这种暧昧不明又猜来猜去的感觉。
夏至直接坐车到了阮滨所住的酒店公寓,打他电话不接,发他信息也不回,她只能直接找上门了。
“叮咚叮咚。”连续按了两下门铃,里面没有回应,她想,他大概没有回来,反正今天她一定要给他说清楚。
夏至就这样,要么不做决定,但凡心里做好了决定,就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到,而结果好与坏,这能让老天去决定。
杭城的冬天比较潮冷,没有阳光的地方简直就是冻骨头。走廊过道里采光不好,唯有的一扇玻璃窗户,阳光照不进来,寒风却“呲呲呲”地吹进来。
傍晚,夕阳西下,过道里越发的冷了,夏至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门外,她感觉手和脚都冻得失去了知觉。
晚上九点半,终于,阮滨回来了,拖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走出电梯,阮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夏至,他愣着从电梯里走出来。
夏至人已经有些飘了,扶着门框,吃力地站起来,她想走上前去,无奈双脚根本迈不开步子,冻僵了,也坐麻了。
阮滨看着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眼前的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破皮,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去一样,瘦小的身子里却蕴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蛮劲。
“你怎么在这儿?”阮滨走上前来,淡淡地问道,眼中露出了丝丝担忧和歉疚。
夏至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她说:“他叫周浩林,是思甜的大学同学,她是想撮合我俩来着,但我没有跟周浩林相亲。”
完全的答非所问,但她一个劲地说着,只想把话说完,把误会解开,“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只是碍于思甜的面子,今天他去车站接我我也很意外,但是他既然来了,我也不能不坐他的车,我……”
不等她说完,阮滨突然张开双臂抱紧了她,他感觉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着,这么冷的天站在这里,肯定是被冻的,真是个傻丫头啊。
夏至靠在他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好暖和啊。她闭上眼睛,极力忍着想哭的冲动,说:“我跟周浩林真的只是才认识的普通朋友而已……”
“不说了,我明白,”阮滨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抱歉,“先进去吧。”
可是夏至根本就走不了路,要不是被他抱着,她可能站都站不住了,“阮总,我……我没法走……”
阮滨拍了拍她的背,轻柔地说:“没事儿,你就靠着我。”他一手拿出门卡,一手依然抱着她,开了门,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屋子里,中央空调的暖气十足,阮滨将她放在沙发里,顺手又拿了一条毛毯将她裹住,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冰冷的,“坐着,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吹着暖气,喝了热水,夏至整个人都暖和了,心也暖暖的。
阮滨坐在她的旁边,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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