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才是真正赢了。
营门里走出三个人,居中为首的大校军官面带愁容,两眼通红,阔步过来拉住张寒松的手便说:“家中突然遭遇一场变故,兄弟正准备回怀县,但不知大哥到此事?”张寒松说:“我来是想给你引荐个朋友。”诧异的反问:“你家里出事了?”
“葛师长家昨晚被人放了一把火,阖家老少三十多口尽数被烧死。”李虎丘漫步来到二人中间,笑眯眯问:“这位就是葛师长?”葛民面露惊疑愤怒之色瞪着李虎丘,点点头,正要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张寒松惊诧的看着贼王,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老葛他们家出事儿了?”李虎丘语出惊人:“因为那件事就是我做的!”
话音刚落,燕东阳已单手拎着弓箭从吉普车上窜出,先奔向凯迪拉克商务车,刚从车里出来,正打算过去跟葛民见面的姜半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东阳一把按住脑袋,整个上半身被按进前机盖里。变生肘腋,所有人还在消化李虎丘的惊人之言时,堂堂口市黑道第一人就这样连吭都没吭一声便挂了。
商务车里的打手们纷纷钻出车,但他们并不是打算冲出来给死去的老大报仇的,树倒猢狲散,他们冲出车之后只想离杀人的凶手远远的。这些人从没见过像燕东阳这么猛的人,他们都被姜半城那颗如压碎的柿饼一样的头颅和商务车前机盖上巨大的凹陷吓傻了。燕东阳轻蔑的看着几个四散奔逃的打手,想起小虎哥有句话说的太有道理了,他说不管是人在江湖当老大,还是身处庙堂做大官,验证一个人是真牛人还是假牛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死一回,如果活着时风光无限,有人追随,有人崇拜;死后无限风光,有人缅怀,有人卧薪尝胆为之报仇;这便是真牛人。如果反之,活着时前护后拥,马屁如云;死后树倒猢狲散,清明坟前无青烟,这便是假牛人。这个世界上真牛人少,假牛人遍地都是。
几个打手往昔跟着姜半城在口市作威作福,从城南到城北,横行无忌过,逼良为娼干过,欺男霸女的破事更是罄竹难书,现在他们面对的是燕东阳和一把魔弓。六名打手,最远的逃到了二十米之外,尽数被一箭射穿头颅而死。
张寒松和葛民已从最初的惊骇中反应过来,张寒松自负文武双全,他是口市书画家协会的名誉会长,还是口市武术家协会的名誉会长,李虎丘不知道他的书画如何,却一眼便能看出这厮身上没功夫。张寒松又惊又怒,正不知是该跑还是该指望葛民和他身后的部队时,李虎丘的巴掌已重重扇在他脸上。牙齿混着鲜血飞出口腔,接着他便看到了自己的腚。忽然想到,这辈子光顾着玩别人的金菊,却没想到自己的腚还是处菊****??死而有憾。
葛民比张寒松的反应要强得多,燕东阳一把弓大杀四方时,他立即向后退了两步,打算躲到与他一起出来的另外两名军人身后。李虎丘脚下一动,追身到了他面前,伸手屈指在他眉心一弹,动作轻佻的仿佛儿时的戏玩。只是一弹,这一弹叫弹指惊龙,势如子弹已将葛民的脑髓震碎力贯颅骨。李虎丘飘身一跃,避开刚反应过来的门岗哨兵射出的子弹,再一跃便回到越野车上。燕东阳驾车向着事先定下的方向飞速开去。
场间只留下两名惊魂未定的年轻军人,直到这一刻都还不是很确定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实,都在想虎丘和东阳两个到底是不是人类。当他们意识到师长被杀,转回身跑回营房组织人员车辆追击时,银色犀牛已经上了南坡的山间小径。哪里有车能追的上?
越野车冲上山脊,翻过山梁,一路颠簸在大山里。路途险峻异常,燕东阳神情专注的驾驶。李虎丘靠在座位里,眼睛半睁半闭,对车外的险峻似毫无所觉。古青鸾到此时还在不住的抚胸安神,她不怕杀人也不在乎谁死了,但她从未想过有人会这般杀伐果决,视人命如草芥!她现在打心眼里对面前的两个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