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到了外殿,您不见么?”如佩快步走进了寝殿之中。
我正在缝制着给孩子的小棉袄,我的孩子会在正月里面出生,我倒是希望这个孩子一生下來了就暖暖和和的。我头也沒抬地就回答她:“不见。本宫最近,就是不想见人,谁也不想见。要是能把你们都给你们赶走,本宫便是真正的谁都不见了。”
如佩吃了瘪,也不说话,讪讪地退了下去。
锦弦在旁边倒是观察的仔细,等到如佩退了出去,才小声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这都已经两个月了,你从來不见皇上,皇上就算是再后知后觉,也肯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见他又有什么用?我的这一胎,本來就不是很安稳,见了不免要心痛,要吵架,这对我的孩子有什么好处呢?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呢。”
锦弦到是不因为这些说什么,而是咬断了手上的线头,,吐掉了嘴唇上的绒线,说道:“这样躲着,倒是也看清楚了后宫这些人的忍心。你看当时那季贵人,百般讨好,就是想着巴结我们这个冷茗宫。但是等到你躲着皇上了,心里就开始按捺不住了,这两个月百般争宠,我实在是看不过眼。”
的确,两个月季贵人是从來沒有來过我这里,只有安陵姐姐來过我这里,多看看我究竟怎么样了。上一次她來的时候还跟我说起过,在后宫,沒有恩宠便就不能存活,劝我就算是为了什么也不要跟皇上一直斗气。安陵姐姐倒是对我,一直也是极好的,只是那季贵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对我绝对不是真正的忠心,现在有这样的情况也是心里明白的很,一点儿都不奇怪。
“那有什么的,我也不在乎这些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澜亦的声音喊了起來:“朕知道你在躲着朕!可是有什么话你总是要说出來才行!”
我转头望向外面,幸好我最近不喜欢见阳光,将帐幔都垂放下來了,他是看不见我的。
“你若是不说!朕也不屑听!好自为之!”
说完,脚步声就渐渐飘远了。我就当做沒有听见的样子,继续做我手里的针线活,甚至还有一点儿想要哼小曲的心情。嘴里一不留神就飘出了一句: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又点颤抖,也比你好的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其实丝毫都沒有留意我到底唱出了什么來,只是下意识地就哼了出來,直到看见锦弦一脸古怪的看着我,我愣了半天才发现我原來唱了这样一首歌,也觉得尴尬的不行,连忙打趣说:“你看我干嘛啊?我知道我怀孕以后变得丑了,你也不用用这样的目光吧?”
锦弦一时之间还真的被我堵了回去,半天沒说话,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你骗我无所谓,不要骗你自己就好。”
我心里格外酸楚,什么都说不出來。
晚上我正准备睡下,如佩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來,连门都忘记带上了,我被组按键來的冷气冲的打了一个寒战,正在给我更衣的锦弦发现了,连忙道:“你一向谨慎的,怎么这会儿倒这样毛手毛脚的了?还不快把门关上?小心冷风冲撞了娘娘。”
“奴婢该死,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完如佩将门关上,又接着说,“娘娘,出事儿了!皇上……皇上今晚上召了一个家人子去寝宫了!”
我顿时觉得头顶上像是被压了好多的东西,又昏又疼。果然么?对我的宠爱和缠眷,都是在骗我在哄我,在补偿我么?现在人手不了我不再像一个傻子一样配合他,就终究换了人是么?那太好了!我真是谢谢那位姑娘了!
我不留痕迹地调整了一下我的呼吸,努力摆出了一副冷静的声音道:“皇上宠幸谁,是谁的福分。和本宫有什么关系?只要皇上觉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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