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看到正德怒气冲冲的模样,淡然问道:“皇上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莫非与刚才附近的喧闹有关?难道是有人来就我了?”
正德哼了一声,将一张皱巴巴的纸丢给段飞道:“你自己看看,这该如何解释?”
段飞展开那张纸仔细一瞧,看完之后段飞说道:“皇上,白莲教造反,自然要找个借口,刚好微臣的事被他们利用了,至于他们所拥有的那些火器……微臣以为都是仿造出来的,与微臣无关。”
正德怒道:“仿照能仿照得如此相像吗?别的地方不说,陕西那边可是有人见过锦衣卫的火器的,据说跟锦衣卫的是一模一样!”
段飞摇头道:“皇上若是仔细分辨这上边的附图和如今两官厅官兵所用的火器便会发现,白莲教叛军所仿照的是已经被锦衣卫淘汰了数年的旧式火器,数年之前锦衣卫曾经失窃过一张图纸和数样库存的火器,想必就是白莲教所为。”
正德冷笑道:“你推托的倒是干净,就算是失窃,那也是你照看不周!”
段飞点头道:“不错,这一点微臣不能否认,不过有个更大的问题微臣想问皇上,张锐张公公安插到微臣身边的人为何会变成窃贼,偷掉的东西为何又会落到了白莲教叛匪的手里呢?”
“张锐?”正德奇道:“这事怎么又牵扯到张锐身上去了?”
段飞道:“皇上,当初微臣第一次奉旨巡视江南的时候,张公公便安插了个女子到微臣身边,那女子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色相诱人,微臣一时不查,着了她的道,对她很是信任,她断断续续地出现在微臣身边,微臣在与蓉儿相爱的同时竟然无法抵挡她的诱惑,微臣实在该死,当她偷走了图纸和火器的时候,微臣才彻底从她的温柔陷阱中清醒过来,可惜为时晚矣,微臣本以为她是东厂也就是张锐的人,微臣跟张公公关系向来不好,微臣还以为这是张公公命她所为,没想到这东西最后竟然落入了白莲教之手,皇上还是找张公公问问吧。”
正德来回踱了两步,突然说道:“段飞,朕真希望能和你一样拥有一双善辩是非的神眼,这样就不会被人欺骗了。”
段飞苦笑道:“皇上过奖了,微臣受骗的次数也不少,这一次微臣不就被皇上骗得好苦吗?”无错网不跳字。
正德摇摇头,道:“张锐家中搜出反书,你家里搜出金牌,你叫朕相信谁好?”
段飞道:“这不难分辨,皇上可曾派人查过金牌的真伪?微臣虽然也曾对皇上说过谎话,但这些谎话要么无伤大雅,要么是对皇上对大明有利的,微臣才暂时隐瞒,张公公呢?他对皇上说谎都是为了自己谋私利,这么一比,应该就很清楚了吧?无错网不少字”
正德蔚然轻叹道:“谁不想为自己谋私利?段爱卿何以能例外?金牌朕派人查过,的确是新造出来的,用的还是纯金,爱卿前几次缴获的白莲教金牌也被拿来一一对比,可以发现那些金牌用的金都不是很纯,金牌定然是张锐弄来诬陷爱卿无疑了。”
段飞道:“人各有志,微臣对吃穿都不太在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微臣更不在乎,微臣一心只想将大明打造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强国,让大明境内的百姓都过上太平富裕的日子,仅此而已。”
正德低吟道:“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没想到段爱卿竟然有如此胸怀。”
段飞苦笑道:“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倘若稼轩居士生在我朝,不知又会有何境遇……”
辛弃疾空怀壮志满腔才华,却始终不受重用,最终忧愤隐居辞世而去,只留下许多慷慨激昂的诗词,受后人无尽缅怀,正德知道段飞在借辛弃疾的故事抒发自己如今的冤情,他突然改变了话题,说道:“段爱卿,今日雷击奉天殿,大火迅速蔓延,三大殿连同奉天门都给烧成了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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