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段飞微笑道:“还记得那天宋螭当众偷偷跟何柳氏用私物**么?我猜当日刘偱也是如此,在相送之时不是偷捏了下那女人的手就是做了些其他什么动作,这才逗得那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偱结婚多年,刘氏据说素来端庄贞洁,两人在人前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来。
另外还有个可疑之处,大家都说刘氏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以前刘偱半夜三更出门刘氏都没有送出来,何以大吵一架之后两人感情倒是迅速升温演出这送君千里的好戏?孙老头才出来刘偱也出来了,这分明是想让这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替他们当免费的人证啊!”
严捕头道:“这么说来倒也确实可疑,刘氏那时候莫非已经死了?”
段飞笑道:“我们都看过那个偏房里的情形了,虽然床上没有物件,但是床板上却只有一层薄灰,跟房子其他地方灰尘扑扑蛛网遍布截然不同,显然近期有人睡过,在掐死刘氏赶走刘嬷嬷的那两天刘偱怕是不敢跟死人睡在一个床上吧……”
严捕头面现狰狞,捏着拳头冷笑道:“好小子,我这就去把他抓起来!”
这个案子连累大家挨打了不少板子,严捕头急着结案更恨死了凶手,段飞伸手一拦,道:“别急,现在我们还只是推断,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刘偱杀人,只怕他矢口否认,心中有了准备,审起来就麻烦了。”
“还等什么,定是这家伙杀人无疑,现在已有的证据足以说动闵老爷了,刘偱若是否认正好动大刑给大伙的屁股报仇,嘿嘿,大家齐动手,还怕他不招?”严捕头目露凶光,不理段飞的阻拦,当即带着石斌他们抓人去了。
段飞不是捕快,加上屁股还疼着,只能慢慢跟在后面,心中安慰自己道:“虽然还没有确凿证据,但刘偱就是杀人犯这个推论应该不会有错,这年头又没有DNA检测工具,连指纹鉴定都做不到,我能做的差不多也都做完了……”
只见如狼似虎的捕快们冲入了一个宅院,不久之后石斌匆匆走出来,对段飞低声道:“飞哥,严捕头请你进去一下,我们没有搜到那箱东西。”
段飞和他进入那个宅院,只见屋主一家都被吓得惊慌失措地瑟缩在院子一角,两个身形有些发福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被镣铐锁着跪在院子里,严捕头正在对他们讯问,两个老练的捕快在房里乱搜,整个院子乌烟瘴气哭喊连天。
石斌也搜查去了,看他们怀里渐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借公务之便私捞是捕快们来钱的一个重要渠道,段飞来到严捕头面前,问道:“严捕头,可抓到了嫌犯?”
严捕头唔了一声,道:“这便是嫌犯刘偱以及藏匿嫌犯的盐商林珪了。”
刘偱和林珪各自放声喊冤,段飞和颜悦色地问道:“林珪,想洗脱你的嫌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问你,刘偱来你家住这么久,你可曾见过一只大约这么大的小箱子?个头不大,但是却有点儿沉,应该是木制上了朱红漆的。”
林珪茫然摇头,刘偱惊讶地抬头看了段飞一眼,惊讶之色转瞬即逝,然后他又低下头去,严捕头也惊讶地道:“你怎么说是朱红色的?这杀才却说是土黄色的箱子!”
段飞嘿嘿一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刚才去查看现场的时候在衣柜的边缘我发现了一点刮落的红漆,想必是凶手急切取出时不小心挂掉的,刘偱不认也无所谓,事实上我知道那红漆木箱藏在哪里,严捕头,我们不必在这林家浪费时间了,刘偱……”
段飞突然俯身在刘偱耳边轻声说道:“我相信那个箱子应该很容易从马寡妇家里搜出来吧。”
假装镇定的刘偱浑身一抖,他惊恐地扭头呆视着段飞,段飞冲他冷冷一笑,刘偱又一个哆嗦,急忙低下头去,紧闭上了嘴巴再不吭声。
见他如此神态,段飞心中笃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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