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葵洗净脸,换上干净衣物,端端正正坐于桌边,鹅蛋脸,细眉大眼,小鼻子小眼睛,玲珑得如大家闺秀。
邹子文呆呆得看着她片刻才回神,用胳膊肘拐拐邹香若:“师姐,她真得好漂亮!”
绿葵听得他评价,小脸都泛起绯红,头微微低下,似不好意思。
“既然看中,那就将她收下!”白流月在边上说道。
邹香若给了白流月个白眼,伸手握住绿葵的手:“她见得人少,选择机会多得去!”
“说得也是你自己吧!可别选来选去选成老太婆。嗯!不如我收了你!”
自己话音刚落就被白流月补上,外加嘲讽。
邹香若忽地站起来,斜眼:“我怕你收不起!”
一把拉过绿葵,要往后院里去,那匹受伤的狼还被关在笼子里。
它的右爪被树枝穿透,虽然被拔出来,敷药包扎,但仍旧站立不稳,懒懒地趴在地上,瞪着绿油油的眼睛看着两人靠近。
“它应该只一岁左右,身子竟已这般强壮,定是珍贵的品种!”绿葵蹲下身子,将手伸进去,轻轻抚摸黑色毛发。
狼的整个身子都变得舒软,闭上眼睛,竟安然地睡了。
邹子文蹦蹦跳跳地进来去牵角落里的马,兴高采烈对邹香若喊道:“大师姐,师傅说要教我骑马。还说顺带教教你!”
邹香若撇嘴:“我才不要他教,我自己学!”
径直进另边的马棚,牵过匹瘦小,看来无害的小马。
一直跟在身后的绿葵伸手摸摸马儿的脑袋,凑到它耳边低语片刻,随之宽慰地笑对邹香若:“姐姐,它会很听话的!”
“它听得懂你说话?”
绿葵点点头,“我在山上时,经常和各种动物说话!”
邹香若顿时惊喜,看来自己是捡了个宝贝,竟然是个超级驯兽师。
拉着马儿到客栈屋后的空地上,邹子文已经骑于马背上溜达数圈了。
白流月悠闲地靠坐于椅,瞧得她出来,“如果拜我为师,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
邹香若高昂着头,仿佛没有看见他般,牵马于场地中央站稳,一手扶在马背,另手用力顺带着双腿,颤颤巍巍地坐上去,双手还没拉紧缰绳。
马儿突然一声长啸,换块地奔跑起来。
背上的邹香若屁股都没坐稳,被这突然一惊,整个人东倒西歪,几欲掉下,直接趴在马背上,紧紧地抱着马肚子,不然早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怎么让它停下来啊?”邹香若只觉得胃里事物都要被颠出来,马儿速度不减,大声喊问着,迎面而来的凉风灌进嘴里,又叫她剧烈咳嗽起来。
空地前方是片池塘,眼看着马儿直奔而去。
邹子文和绿葵在后面喊着拉缰绳,马儿停下来。
邹香若悲催的发现,根本不知道那所谓的缰绳到底在何处了,只一个劲大喊:马儿停下来。
可惜她不是绿葵那样的超级驯兽师,无法与它清楚交流。
眼见着距离池塘一米左右,马儿一声长啸,猛然刹车,生生将邹香若甩出去,直接砸水里了。
池塘水很深,很冷,邹香若都没怎么挣扎,整个人就往下沉,大股大股的水涌进口鼻里,只隐隐听得邹子文的喊叫声。
突然从水面伸进来只手,仿如鹏鸟抓捕水里可怜的鱼儿般,将她提了起来。
轻轻地搂入怀中,纵身跃上河岸,放置于地平坦。
邹香若剧烈咳嗽着,将胸腔里的河水都吐出来。
白流月就站在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邹子文和绿葵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焦急询问:“师姐/姐姐,你没事吧!”
“咳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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