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背痛,腰痛,头更痛,若说没事,那是自欺欺人。
“没事。”我咧了咧嘴,边揉着胸口边说:“谢谢你和鲁法医,若不是你们来得及时,只怕我已经被凌志给杀了。”
木易淡淡地说:“先别说这些,去看看你朋友怎么样了。”
我和木易走到周玉勇面前,这小子这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太阳穴处流着血,是刚才被我用鹅卵石而弄的。我忙将他扶起,轻轻擦掉上面的血,正在想要不要将他送进医院,木易说:“先扶他进去。”
于是,我与木易各搀扶着周玉勇的一只胳膊走向别墅。
待进了客厅,见鲁法医已将欧阳媚放在了沙发上。我和木易将周玉勇也放在沙发上,鲁法医走了过来,我忙对他说:“鲁法医,我朋友受了伤,是被我用石头砸的,你看看……”
“不碍事。”鲁法医说:“血已止住,只是,希望你不要砸得太重,不要弄成脑震荡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担心。
木易朝周玉勇与欧阳媚看了看,对鲁法医说:“你叫辆车来,他们不能留在这儿。”鲁法医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木易又望向我责问:“先前不是跟你说过,欧阳媚这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告诉我的吗?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呢?”
“我开始没想到情况会这样。”我解释道:“我朋友叫我过来喝酒,我来了后,却发现他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对了,他怎么会这样?昨天他还生龙活虎地。”
未等木易回答,鲁法医打完电话,走过来对木易说:“车很快就会到。”木易点了点头,朝周玉勇看了一眼,对鲁法医说:“你给他检查一下。”她说完朝欧阳媚走去。
鲁法医走到周玉勇面前,蹲下身,扒开他眼皮看了看,又伸手在他喉咙关节处探了探,将周玉勇翻了身,将手从他的后衣领里伸了进去,一会儿,待他将手抽出来时,手中出现一张黄符。
“我朋友是被这符控制了吗?”我忙问。
鲁法医点了点头,将符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小心折好,拿出一只透明胶袋,将黄符塞进胶袋里,然后又放进衣袋里。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又问。
鲁法医说:“应该是精血流失太多。”
“精血?”我暗暗吃了一惊。
鲁法医没有再说什么,举目朝木易望去。
木易让欧阳媚平躺在沙发上,伸手在她腹部抚摸了一番,站起身,对着我和鲁法医沉重地说:“鬼胎已形成,随时可能会出来。”
话音刚落,欧阳媚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射出一道蓝色的幽光。我正看着她,一见其状,大吃一惊,忙叫道:“她醒了!”
几乎同时,欧阳媚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半蹲在沙发上,十指伸出,鼓目露齿,凶神恶煞。
“关门!”木易大喝一声,右手一抖,一张黄符出现在手中,持符便朝欧阳媚贴去。
我转身朝客厅大门跑去。刚关上门,只觉得后背阴风骤起,回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欧阳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十指伸出,那十把犹如匕首一般的指甲夹着闪闪寒光朝着我凶猛地刺了过来。
条件反射地,我朝一旁躲闪。
却听得木易与鲁法医不约而同地叫道:“挡住门口!”
我这才发现,欧阳媚双手已朝门柄抓去。情急之下,我用力朝她一撞,硬是将她推了开去,然后挺身挡在门口。
“啊——”欧阳媚发出一声怪叫,转身又要朝我扑来。木易与鲁法医已跳了过来,双双伸手朝欧阳媚抓去。欧阳媚身子一腾,竟然跳到了空中,接而双手抓住了头上的吊灯,身子一跃,跳到了吊灯之上,呲牙咧嘴地望着木易与鲁法医。
那是一盏水晶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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