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坐公交车回去的,站台在菜市场旁边。我下车后,在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一根擀面杖。回到旅馆后,我将它放在前台下面,专心等待李阳等人的到来。但是,等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李阳等人并没有出现。倒是旅馆里住进了三个人。
一对情侣,还有一个提公文包的男人。三个很普通的人。
应该不是为了泪觥而来的,我想。
难道李阳等人被我打怕了,不敢来了?
正想着,我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周玉勇打来的。他问我在旅馆里干得怎么样,生意如何,我说都挺好的。周玉勇高兴地说:“那就好,我最怕你不适应呢。对了,欣欣呢?现在放学了吧?”我说还没有,那所学校是全日托,只有周末才回来。周玉勇问:“是哪所学校啊?”我就信口编了一所学校,周玉勇哦了一声,又随便与我聊了几句后将手机挂了。
听周玉勇的口气,喜悦中夹着关怀,令我很感动。只是,我还是很担心他,这来源于他那晚打给我的那个电话,他说有个黑色的小孩从欧阳媚的肚子里爬出来吃奶。可现在,见他没有事,我的心中竟然也开始置疑,那晚周玉勇是不是真的跟我说了那么一件事。
等了约二十来分钟,周玉勇又打电话来了,他说今天很高兴,叫我去他那儿喝酒,也就是上回我们去的那所别墅。
一听这话,我心中暗喜。其实我是早就想去了。希望能从别墅里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今天旅馆里来了三个人,我得守在这儿。周玉勇犹豫了片刻,果断地说:“别管那三个人了,今晚你一定要来。”见周玉勇说得这么坚决,我只得说道:“那行,我先去跟那三个人说说。”
挂了手机后,我来到二楼,在其中一间房前停下,正要敲门,突然,听到从里面隐隐传来一阵嗯嗯声,像是女人很痛苦的呻吟。我伸到半空中的手立马收了回来。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这个时候我敲门,人家还以为老于我是警察了。
下了楼,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黄大妈,说我晚上有点事,叫她来帮我顶顶班,待我回来请她吃夜宵。黄大妈非常好说话,不出十分钟就来了。
向黄大妈交待了事宜后,我便直奔周玉勇所在的别墅。途中,我在想,要不要将这事告诉木易?但转念又想,这次是周玉勇叫我过去喝酒,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若这样的小事也跟她说,那岂不是显得我太没主见了?
待到了别墅门前,已是晚上九点。我见铁门已关,便打电话给周玉勇。响了三下,对方拒接。
这小子,搞什么把式?我正惊诧,却见有一个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是上次欧阳媚叫她为蓉姐的白脸女人。她来到门前朝我看了看,然后一声不响地把门打开了。因为上次那件事,我们彼此之间还存在敌意,我也并没有跟她说话,就径直走了进去。
一直来到客厅,原以为周玉勇会笑容满面地出来迎接,可是,事与愿违,他不但没有出来,甚至我到了客厅,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客厅里只坐着一个人,是欧阳媚。听得我进来的脚步声,她懒洋洋地朝我看了一眼,并未出声。
周玉勇不现身,而这里又是“仇人”的地盘,她的冷淡,令我倍感尴尬。
白脸女人也跟着进来了,一言不发地坐到沙发上,对我视若无睹。
“周玉勇呢?”我望向欧阳媚,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欧阳媚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在楼上。”
她的意思是,我若想找周玉勇,自个儿到楼上去。
我朝楼上看了看,又朝欧阳媚与白脸女人扫了一眼,总感觉这两个女人不太正常。而事情,也显得较为奇怪。周玉勇叫我过来喝酒,怎么我来了,他不但不接我的电话,也不下楼来?而欧阳媚与白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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