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单纯的迷茫。
凄凉如霜,寂寞如烟,终生孤寂。
“你才是我命中解不开的劫啊。”
“司雪衣,你在哪啊?”
“司雪衣,原來我失去了你。”
…….
云军已经将常香的尸体在城头悬挂三日了!
第四日,沉寂多时的宁洛歌以个人的身份发出了一份军令状,,如果不将玄素真人的尸体挂在西凉边境城墙上曝晒七日,她宁洛歌愿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紧随其后的,卫国摄政王莫习凛同样以个人的身份发出告示,,莫习凛与妖女落桐黎不共戴天,若是不将她的血抽干献祭,他宁愿自毁筋脉,以身敬天!
而赫连子谦,毫无动静,直到云军偷袭大营,竟然比约定的时间足足早了半月。
好在云军并未得逞。
然而这天深夜里,赫连子谦静静地说了一句,“今晚夜袭。”
仿佛老天都在帮他,当天夜里,刚过了子时,天色骤变,狂风大作。
云国的守门军士慌慌张张地向司徒莫离禀报:“陛下,三处城门都失火了。”
司徒莫离面色骇然,“怎么回事?查明原因沒有?”
徐虎城立即出去查探情况,当看到冲天的火光越演越烈时,他在一旁道,“这火不可能是我军将士不小心遗漏的火种,这几个方向如此分散,定然是西凉军的手笔,旨在要我们分散救火。”
“那接下來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起火?”司徒莫离脸色通红。
然而侍卫不停地进來飞报,说西、南、北三门都起了大火。
“救火要紧。”司徒莫离急令众将上马大喝。
徐虎城却并未同行,眼前一片通红,竟然沒有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而这边军营已经乱作一团,司徒莫离引众将突破呛人的烟气,顶着大火查探伤亡。
他希望将伤亡人数降到最低。
至于徐虎城,他眉目淡然地上马,带人直接去了东门。
徐虎城带领将士到东门的时候,看到的不是西凉军和云军的厮杀。
只见云军之间正在自相践踏,已经死亡者遍地都是。
他瞳孔皱缩,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他用了内力,以至于将刚刚愈合的新伤震得生疼。
然而将士们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想要跑出城门,竟沒人理他。
他恍然大悟,与身旁的梅若同道,“这里面有西凉军的人。”
梅若同也已经猜到,“可是我们不知道是谁,难道都杀?”
这里面还混着云军的人。
正血腥厮杀的将士中,不知道是谁大喝一声,“快跑啊,东门也要着火了。如果城门都毁了,我们就败了啊。”
话落,云军都向着城门蜂拥而去。
徐虎城一向深知用兵讲究作战时间,他此番赶到,就知道自己是來晚了。
他坐在马上,看着疯狂的士兵们将城门打开,这一刻在云军刻意的煽动之下,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为将为兵的原则。
正奔走间,只见一小队云军飘忽而至。
确切地说,他们只是穿着云军的盔甲,却并非云军。
为首的男子徐虎城觉得眼熟,而对方看到他却也是大惊失色。
“走吧。”徐虎城忽然开口道。他想起來在哪儿见过这人了。
焱火,红袖楼护法。是宁洛歌的人。
面对愈演愈烈的战况,梅若同瞪大了眼睛,连他都因为此情此景心潮澎湃,徐虎城作为云军仅次于司徒莫离的大将军,竟然打算置之不理?这是何道理?!
只是徐虎城沒给他质疑的机会,人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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