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手,但是宁洛歌现在可以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三个有些功夫的小厮她对付起來颇有些吃力。
就在宁洛歌被一个小厮狠狠踹了一脚的时候,董平回來了。
许是听说家里來客人了,他走得很急,老远就听见了大厅里的吵嚷声。
他皱了皱眉头,走进了大厅,当看到衣襟一团赃物颇为狼狈的宁洛歌的时候,他心“咯噔”一下,再看到自家夫人悠然自得地坐在上座,而姜华和宁洛歌身边都围着几个小厮,而且宁洛歌的衣服凌乱不堪的时候,他吓得腿一哆嗦,“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董夫人见董平还沒进门呢,腿一软就跪下了,十分恼火,心里愤愤这就是个软骨头,当年也不知道怎么瞎了眼就嫁给他了。
刚要斥责他,就见董平哆哆嗦嗦地给宁洛歌“砰砰砰”磕了仨头,哆哆嗦嗦地说道,“不知公子大驾光临,董平招待不周,请公子恕罪。”
大殿一时之间因为董平的话陷入了寂静,只有董夫人高声惊叫着,“老爷,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公子?”
“闭嘴!你个蠢女人,还不快跪下,这位是凤凰公子宁无双!”董平第一次厉声呵斥董夫人,严肃到近乎狰狞的面目让董夫人一哆嗦,而听到董平的介绍,董夫人“啊”地尖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都上的金钗因为她力度太大,而掉在了地上。头上的发髻因此散了一撮下來。刚才的贵气逼人现在只剩下傻气逼人。
“董大人,你家的家风还真是特别啊,姜某和公子只是在这坐了一会,茶未喝,果未吃,就要扒一身衣服。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姜华冷哼了一声,因为姜华是从四品,比董平的官阶只少了半级,别说下跪磕头,就是见面了也只需要虚行一礼,被这般不公正地对待,自然有些不满。
似乎是沒说够,姜华继续道,“都听人说董大人两袖清风,为官清廉,今日真是让姜某大开眼界,原來沒有银子就什么事都办不成,尊夫人今天真是让姜某受教了!”
突然,“哇”地一声,大厅里响彻了妇人的大哭声,之前董夫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双腿还踢蹬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这下完了”“这下全完了”。
只见董夫人脸上的胭脂粉一层层地往下掉,眼泪鼻涕流过的地方留下一淌淌或黑或红或白的道道,看上去无比的有喜感。
待屋子里肃杀的气氛够浓厚了,宁洛歌才理了理衣服,跳出來做好人,她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说道,“沒事沒事,董大人太客气了,快请起,快请起。尊夫人也沒什么错,是宁某沒有告知身份。沒什么。”
只是这几声咳嗽确实不是伪装。小厮那一脚踢得甚狠。
宁洛歌本來身体就弱,在谦王府,赫连子谦就把她当个玻璃人儿似的那么供着,生怕磕着碰着一点半点的。结果今儿出來办差,刚出來这么一会,回去就要带伤回去,宁洛歌觉得自己再被放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她觉得胸部生疼,她咳了几声,沒想到,经吐了一口带血丝的唾沫。
姜华见状瞳孔皱缩。而董平也知道凤凰公子的娇贵,眼前一白,差点就晕过去。
然而董夫人还在那儿嗷嗷地哭。
董平看见闭眼就是乱嚎的董夫人顿时就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
“嗵”地一声就把董夫人踹出了一丈远。
他哆嗦着手,指着董夫人,“你个败家娘们,往日里你跋扈一点,嚣张一点,看不让斌斌,甚至把他和爹爹撵出去,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了,你今天竟然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你是活腻歪了是不是?凤凰公子连陛下都不能动一根手指头,你一个无知妇人竟然敢伤害他?你是不把咱们全家都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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