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松开手,大夫用手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向后错了错身子,远离王阳明。
王阳明也知道刚刚是自己急躁了些,他极力的压抑着心头的愤怒与焦略,急切的询问道:“中毒?那鸿儿还有救吗?”
大夫掩了口唾沫,道:“赎老夫才疏学浅,我治不了。这种奇毒,普天之下也只有鬼医才能够医治吧!”
“我告退了!”大夫哪里还敢要诊金,一咕噜的从地上爬了起來,匆匆的告辞后转身跑了出去,显然比起钱自己的小命要重要的多。
花影魅呵呵直笑,她起身站在窗边正好看到大夫慌忙离去的身影,想要找一般的大夫治疗欧阳鸿儿,真不知道是对方太傻还是太小瞧了自己的狠辣。
她转身对夜凌月道:“今晚上王阳明怕就要将欧阳鸿儿给运走了,你派人跟上,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來头。”
夜凌月漫不经心的饮茶,听到花影魅的话,从容的点了点头。
花影魅转身坐回床上,下巴微扬,毫不客气的请夜凌月离开:“夜深了,你可以走了。”
夜凌月嘴角微抽,他放下茶盏站起身,非但沒有离开,还一步步的向着花影魅走了过去。
“站住!”花影魅抬起手拦住夜凌月靠近的身子,眉峰微挑,翦瞳潋滟着盈盈波涛,由下往上的看着夜凌月,嘴角挂着的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夜凌月哪里肯听话,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花影魅阻拦自己的手,用力一拽,花影魅的身子凌空而起,眼见着就要撞进他的胸膛,只见她的身子在空中一转,闲置的右手一把抓住床架,双脚踏在床沿上,就那么静止在了半空。
夜凌月轻笑,脚尖点着地面,身子宛若大鹏展翅腾空,攥着花影魅手腕的手并未松开,另外一只手向前一勾,一把抱住花影魅的腰,身子下压朝着床铺跌了进去。
这要是摔在床铺上,垫在地下的花影魅非得摔疼了不可,夜凌月冲着花影魅微微一笑,身子一转,咚的一声,自己充当着肉垫垫在花影魅身下,重重的跌在了床上。
花影魅眼波微动,被对方禁锢着就只能这般趴在他的身上。
她低头看着他。
夜凌月乌黑的眸子闪烁着璀璨的光,那光耀簇拥着的瞳仁里倒影着花影魅的面容,他若墨染般的长发随意的散开,与床铺上铺着的白色褥子形成了最为鲜明的对比。
花影魅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得他风隽的样子比起夜空中的皎月还要耀眼动人。
低沉动听的笑声传入花影魅耳中,她回过神來,见夜凌月正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花影魅脸颊上不觉爬上了一抹红霞,美艳动人的就像是一朵胜芳的娇花。
夜凌月哪里还能把持的住,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根骨分明的手穿过她乌黑浓密的秀发,大力的往下一按。
她的唇柔软的就像是果冻般,水水嫩嫩的,口腔中还残存着茶叶香醇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涩,让夜凌月流连忘返的不想放开,他的大舌长驱直入,很快便攻城略地的将她俘虏。他扣在她脑后的手不由得松了力道,向上一抬,抽下束着她长发发冠,青丝如瀑般瞬间滑落,顺柔的垂在她的肩上,划过她娇艳欲滴的唇。
“魅儿!”夜凌月动情的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把解开了她腰间的腰带。
这厢一室旖旎,另外一边却是满室阴云。
砰地一声,王阳明用力的锤打着桌子,鬼医这人行踪不定,性别不明,年轻不详,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想要找到他何其之难,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欧阳鸿儿在他手里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如今他也只好将此事告知师门,连夜将欧阳鸿儿运往安全之处了。
夜色掩护着马车离开小镇,却也掩盖了追踪者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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