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真的沒有说谎。”
花影魅放下茶盏,用茶水润了润喉,“说吧,既然沒有说谎,就好好的解释解释。”
“这.....”皇家的事他哪敢多说啊,只是感觉到头顶上射來的锋利目光,大太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道:“事情是你这样的.....”反正后宫里沒有妃嫔的事情也不是秘密了,瞒着也沒有用,皇后娘娘总会知道的,既然如此,他就沒必要让皇后娘娘通过别的途径听來。
当今皇上是纳过妃嫔的,只是那些人,大多死于非命。当初皇帝登基,太后将自家的侄女塞给了皇上,最后怎么样了,最后那个少女却惨死在了荷花池里。随后,太后又塞给了皇上几个妃嫔,她们的下场与肖家小姐一样,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至此,便沒有人在敢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宫了。
“嘶....”小小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泛着寒气,下意识的回过头望向自家小姐,这个鬼王,也太过邪门了,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们家小姐怎么办?是不是也会如那些女子一般香消玉殒。
小小三人害怕极了,花影魅却从始至终淡漠的似乎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秋儿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刚刚竟然看到自家小姐在听这公公说完话之后笑了笑。
笑?小姐怎么会笑啊!
花影魅为什么不笑,肖钰千方百计的都要将自家看中的人塞给夜凌月,她以为夜凌月就是那任由她摆布而无法反抗的木偶,其实呢,夜凌月可是隐藏在黑暗中将自家贴上弱者标签的凶兽,在二人的角逐中,肖钰从一开始已经输了。
“哐当”一声,茶盏坠落在地,飞溅的茶水溅在花影魅的衣裙上,倒影进屋中的阳光将花影魅狼狈的身形照射的无处可藏。
“娘娘。”小小吓了一跳,连忙扶起花影魅,却发现自家小姐的手抖得厉害,往上一瞧,才发现此时此刻她的脸惨白的可以。
小小微微的张了张嘴,一脑门的问号,不应该啊,依照小姐的性子是根本就不会被这件事吓成这样的啊!
秋儿与秋蝉对视了一眼,秋儿不聪明但却了解花影魅,当初在花府那样恶略的环境中小姐都沒有怕,又何况是在这,在秋儿的心中,花影魅身影伟岸的就像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她只会坚韧勇敢的勇往直前,绝对不会被三言两语给吓到。
秋蝉是聪明的,在看到花影魅此时的样子时她就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在演戏。
秋儿连忙将碎裂的茶盏收拾好,小小与秋蝉扶着花影魅进了主卧室,太监与宫女们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皇后娘娘沒有让他们动,他们就不能动。
“娘娘,你沒事吧。”小小关切的询问着。
秋蝉白了小小一眼,这个傻货,竟然真的以为小姐是吓到了。
花影魅冲着小小摆了摆手,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道:“给我宽衣。”
她刚刚的惊慌是做给别人看的,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再说了她还有问題要问他们了。
小小与秋蝉给花影魅更完衣后,扶着花影魅走了出去,她依旧清贵的坐在椅子上,却无法掩饰脸颊的苍白。
这个时候的秋儿已经将一切收拾并且又给花影魅倒了一杯茶,花影魅将茶盏用力的握在手中,直至手指发白,大太监深深地看了花影魅一眼,便连忙收回了目光。
花影魅要了谣言,声音有些颤抖,“那么皇上为何要戴上面具。”
“........”
太监与宫女退下之后,花影魅浑身虚脱的倚靠着椅子,神色惊慌失措。
皇上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是因为皇上的容貌奇特!
沒人敢议论皇上的长相,而一句奇特就足以说明了一切,花影魅很清楚,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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