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地面,一车车的柴火被推到城外,士兵们将油洒在城墙上,随后将柴火扑在城墙边,耀眼的红光在千宇阳的实现中被士兵拿在手里,那是,被点上火的火把。
“住手!”千宇阳大喝一声,一把夺下士兵手中的火把,大声的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士兵见有人抢走了火把,抄起手中的武器将千宇阳围在了其中,其中一名看似是将领身份的人冷喝道:“你是谁,竟然出手殴打士兵。”
上來先是扣了一定高帽,千宇阳双目欲裂,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冷血的动物,这要是烧起來,死的可是山同整整一个城的百姓啊,他们这些人怎么能够下的去手?
“你们竟然打算放火烧成,是谁给你们的这个胆子?”
“呵,是我们的将军大人。”
千宇阳怒极反笑,“好,真是好极了,來人,将那个将军给我带來。”
千宇阳身后大部队这才赶到,手持着武器将千宇阳围在其中的士兵们彻底的傻了眼。
这可是,禁卫军啊!
千宇阳被请到了军营,见到了那个下令烧成的将军。
“臣见过七皇子。”
卫城单膝下跪行礼,千宇阳阴沉着脸,身上的气息很是不稳,显然已经怒道了极点,他沒有让卫城起身,一拢衣角坐在了高位之上,卫城垂着头让人看不出神色,只是随着千宇阳的动作跪着转身。
“你可知罪?”千宇阳沉声质问道。
“臣,不知。”卫城摇头,他从來不觉得自己下令烧城的事情是错误的,就因为他当初迟迟不肯放弃城中百姓的姓名,才会让妹遥也被传染上瘟疫,若是他此时在迟迟不肯决定,哪怕是会有更多的城镇被传染。
千宇阳重重的拍打着桌案,很是生气,在他看來,对方就是冥顽不宁,将百姓的姓名看做草芥,这怎么配当一朝将领。
“你命人烧城,难不成还是对的吗?”
“皇子,山同的瘟疫是从三月前开始的,御史上奏朝廷山同的癔症,但整整三个月了,直到御史死后朝廷依旧沒有派人下來,七皇子,你这次倒是來了,可是你带了什么?药材呢?物资呢?您带的是禁卫军,难道不是打着同样的主意吗?”
卫城双目赤红,“您知道臣的妻儿还在城里吗?您以为臣愿意一把火将他们都活活的烧死吗?可您要臣怎么办,这三个月里,癔症已经传到了妹遥,难道臣还能眼睁睁的让瘟疫扩散直至更多的人受害吗?”
“臣斗胆问您,这三个月里,朝廷都在做什么,哪怕是再早一个月,臣都不会下今日的这个决定!”
铮铮的汉子想起这三个月里发生的一切都不禁垂泪,天知道他多想将自己的妻子孩子接出來,可是不行,那是瘟疫啊,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让整个军营的军人冒险。
士兵们真的愿意焚城吗?那只是沒有看到他们躲在棉被里悲痛的哀嚎。
他们奉命守护着山同与妹遥的矿产,但却守护不了自己的亲人。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去死的痛,谁能够承受?卫城不敢让自己变现出一丁点的怯弱与不舍,因为那样就会造成军心动摇,那么这场瘟疫便谁都别想逃了,只会无休无止的蔓延下去。
千宇阳垂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他咬着后槽牙,愤怒的五官几近狰狞,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与寒霜,“卫将军,你说山同的癔症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并且那个时候就已经上书给了朝廷是吗?”
卫城豁然抬起头,紧紧的攥着拳头,“是!”他恨,恨朝廷为什么不派人前來治疗瘟疫,更狠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卫将军,我不怕告诉你,父皇派我前來山同与妹遥,是來剿灭强盗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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