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影魅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茶盏,余光扫到玉嫔垂在身侧因为紧张而紧握的手,不禁轻轻的笑了笑。
“秋蝉,将礼物拿过來。”
花影魅一伸手,秋蝉便将贴身的锦盒拿了出來放在她的手中,随后恭敬的退了下去,花影魅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推到玉嫔面前,“打开看看。”
玉嫔看了一眼花影魅,打开锦盒,锦盒中静静着一枚玉簪,通体的碧玉。
“公主!?”玉嫔不明白花影魅这是何意?
花影魅沒有说话,伸手一按玉簪上雕刻着的昙花花瓣,玉簪细头处出现一根细长锋利的银针,花影魅用力一送,银针突然射出,狠狠地射进屏风之上,深入木头中。
玉嫔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想象自己手中的玉簪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
花影魅收回手,“这个给你用來防身,玉簪里的银针一共有五根,根根抹有剧毒,见血封喉。”
“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你需要给睡在你身边的人扎上一针。”花影魅言笑晏晏,似乎是在与玉嫔讨论着此时的天气,而并非是杀人。
玉嫔紧紧握住手中的玉簪,不敢抬头,她生怕自己抬起头來就会让花影魅发现自己眼底的恨意与恐惧。
“你只需要留下一根。”花影魅似笑非笑的望着玉嫔,她那似是能够看穿一切的目光让玉嫔无处可逃。
花影魅语落,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玉嫔沒有动,静静的坐在一边,只是手中紧紧的攥着玉簪。
“痛苦吗?”
玉嫔突然出声,花影魅停下脚步,望着打开的房门,笑道:“生不如死。”
杀人,如果只是一针,也许并不算多难。
在花影魅下令杀死千傲鳞之前,她是应该先用另外一个人试炼试炼。
玉嫔嘴角的笑慢慢加深,直到疯狂的笑扭曲了整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因为花柔澜受了多少的苦。
花柔澜,你我之间的账,该做个了结了。
午膳后,玉嫔坐着轿子前往玉莲殿。下人通道玉嫔求见,花柔澜握紧手中的话,将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了下來,“那个贱人。”
若不是她,皇帝何以会冷落自己,在她沒有进攻之前,自己才是最受宠爱的那一个,可是现在呢,他已经记不清皇帝有长时间沒有來她这玉莲殿了,往日她有多么的风光,如今她就有多么的可悲。皇帝依旧会将最好的东西赏赐给自己,但她知道,千傲鳞也只是顾忌到自己的父亲,才会如此。
若非她父亲千交代万嘱咐的不让她去找玉嫔的麻烦,她怎么会忍到今天,对方竟然送上门來。
“小姐,不管一会儿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动气。”她身边的丫鬟在花柔澜耳边轻声嘱咐,对方显然來者不善,若是那玉嫔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她家娘娘是无论如何都脱不开关系的。
花柔澜烦躁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随后老神在在的端坐在软椅上,看着小腹微微挺起的玉嫔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进,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寒光。
“玉嫔拜见莲妃娘娘。”玉嫔冲着花柔澜行礼,花柔澜冷眼旁观的看着,完全沒有让她起來的意思,玉嫔身边的丫鬟有些不忿,却不敢多说什么。
玉嫔垂着头,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半箱,花柔澜这才出声,“起來吧!”
丫鬟扶着玉嫔站起了身,花柔澜指着面前的座位,道:“坐。”
玉嫔坐在花柔澜对面,静静的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而她即便是被挫骨扬灰,都无法解除玉嫔心中的恨。
每到深夜,她还是会梦见以前,梦见对方言笑晏晏的挑断自己的手脚筋,用蜂蜜涂抹在其中的痛苦沒有尝试过的人根本就不能明白那是一件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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