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打搅小姐了。”
就怕打扰了之后会被追杀。
小小抬头望了望天,太有都快落山了,小姐怎么还不出來,她的肚子都饿了,心中正腹诽着,花影魅从里面走了出來。
“走,回去。”花影魅面色红润着,但似是有些生气。
小小不解的望向秋蝉,秋蝉左顾右盼装作看不到,小姐怎么了可千万别问她。
花影魅起了半天,暗道欧阳凌月的无耻,半响平心静气了下來,这才想到如今皇祖母虽然神色渐好,却也不会常识。而当初那个诱发皇祖母发病的诱因还沒找到,是意外还是认为都是未知之数,花影魅觉得,如慈宁宫中有人心存不轨,还是早些查出來的好。
晚膳后,花影魅去看望太后,问了问太后突然发病时可有什么异样之处,或者是发病前的那段时间除了秦嬷嬷伺候在身边,还有谁在身边伺候着。
太后想想,道:“发病之前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之处,只是觉得心口发闷,不过胸闷之症对哀家而言是长病,应该沒有什么问題。若说那段时间还有谁在哀家身边伺候着,哀家记得是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丫鬟。”
秦嬷嬷接茬道:“是琴湘,之前是慈宁宫的二等丫鬟,我见她做事麻利又机灵聪慧,便提了她当大丫鬟。”秦嬷嬷语落,眸子一转,问道:“公主是怀疑她。”
花影魅沉声道:“皇祖母病发的如此突然,我只是怀疑有人在皇祖母的午膳或者香炉中动手脚。”
秦嬷嬷想了想,随后说道:“太后的膳食都是由我亲自验的,不会有问題,能够进入这内室的丫鬟也只屈指可数,其他的二等丫鬟三等丫鬟是万万无法进入内室的。”
花影魅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这些日子秦嬷嬷多费点心,一定要好好的检验皇祖母的膳食与送入内室里的内一样东西。”
“奴才醒的。”秦嬷嬷自知事情的重要,面色沉重的答道。
花影魅回到寝室,吩咐小小:“去查查能够进入内室的丫鬟,看看哪个可疑,哪个能够重用。”
“是!”秋蝉答应着。
随后花影魅又吩咐秋蝉,“你负责检查皇祖母每日的饭菜,秦嬷嬷那种光是用银针验毒的方法并不是什么毒都能验的出來的。纵然用人试菜,但对病人有影响的东西对正常人也许沒有半点影响,一定要仔细再仔细。”
“是,主子。”
“秋儿,宽衣。”分派好谁该做些什么后,花影魅让秋蝉与小小都下了去,留下秋儿服侍自己。
算算日子,又快到了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之日了。
一个礼拜之后,十一月二十二号,黄道吉日。宫门外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无数专送秀女的马车,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保持异常的沉默。各地的秀女站在一起,黑压压一群人,端的是绿肥红瘦,嫩脸修蛾,脂粉香扑鼻。很少有人说话,只专心照看自己的脂粉衣裳是否周全,或是好奇地偷眼观察近旁的秀女。
花影魅对于选秀沒有太大的好奇心,觉得大抵就像是富翁征婚,列出一系列的条件,而看上无一例外都是容貌气质绝佳的。就这匆匆一眼,谁看得出内在不内在。
花影魅在乎的是琪嫔,不,现在应该叫做玉娇,洛玉娇。
选看秀女的地点在皇宫的正殿。秀女分成六人一组,由太监引着进去,其余的则在院外的东西暖阁等候。选看很简单,朝皇上叩头,然后站着听候吩咐,皇上或者问哪个人几句话,或者问也不问,谢了恩便可。然后由皇上决定是去是留。
洛玉娇现在的样子足以艳冠群芳,花影魅远远的望着,拖着腮想,如今花柔澜虽然已经成了废人,但花俊阳的身份在哪里摆着,纵然花俊阳已然不喜花柔澜,洛玉娇也很难动她。若是她为了报仇坏了她的事,那么这世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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