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时,是感情的羁绊让死的人弥足留恋;亦是感情的牵扯让生的人痛彻心扉。
“魅儿,难过就哭出來。”欧阳凌月声音温柔低醇,似乎能够抚平一切伤痛,花影魅差点沒有控制住氤氲着翦瞳中的泪光。
“哭?哭就代表认命,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绝不认命。”花影魅紧握着拳,逼回眼中的泪,扶桑若溪不能医治好太后,那她就去找能够医治的人,若谁都不能医治,她就要让幕后的黑手陪葬。
不管对方是一个人,一个组织,还是一个国家!
花影魅坚强的让欧阳凌月心疼,她可以不必那么坚强,她可以偶尔软弱靠在他的身上,但她不会,这个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女子都不同的少女,让他怜惜又深爱着。
“魅儿,你在怀疑谁?”欧阳凌月低头望着她隐忍的眸子,问道。
花影魅其实并沒有任何头绪,但娴淑妃的死让她将目光都聚集在了千傲麟的身上,只是若是千傲麟,他们不可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花影魅摇了摇头,“虽然一切都指向千傲麟,但我却觉得并不是他。”
欧阳凌月沉了声:“一切很快就清楚了。”
夜晚静悄悄的,万物都淹沒了生机,月光星影倒影在寒冷的湖水中,带着银白色的寒光,牢房中的狱卒沉沉的睡了过去,把守在牢房外的士兵跺着脚,试图用肢体动作驱散身上的寒冷。
“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由我们看守。”
士兵抬头看了看月亮,刚刚才过了一更,不是三更才换班吗?
后來的士兵见二人不动,呲了一声,将长矛夹在胳肢窝,双手握在一起放在嘴边,哈了口气,随后搓了搓手,“别愣着了,头说入冬了,天气太寒,怕咱们受不住所以改成一个时辰一换(古代的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
“我们怎么沒有听说?”那两个士兵疑惑的询问。
后來的士兵被问的有些不耐烦,嚷嚷道:“你们要是还想继续挨冻我们兄弟几个就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反正到了三更天也会有人來替你们两个。”
“别,别,我们不就是问问吗?”守在牢房外的士兵连忙拦住他们,笑道:“兄弟们别生气,回來在换班咱们一起喝酒。”
后來的士兵乐了,“行啊,这到倒霉天真是冻死人了,你们快走吧,再挨冻一个时辰我们也能歇着了。”
之前的士兵离开后,后來的几个士兵笑了笑,见四下无人,打开了天牢的大门,花影魅大摇大摆的从天牢里走了出來。
“公主,三更天务必回來。”
花影魅点了点头,以防万一将人皮面具留给了小小与秋蝉,就算有人进了天牢,她们二人也能应付一阵了。
慈宁宫,秦嬷嬷疲惫的倚靠在床边,不敢离开太后一步。花影魅从窗户中留了进來,带來的寒气让秦嬷嬷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目光凌厉了起來,“谁!”
花影魅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秦嬷嬷,是我。”
“公主,你....”
“天牢关不住我。”花影魅淡淡说道,语气藏不住自身的狂傲,“皇祖母的病如何了?”
秦嬷嬷眼底闪过一抹悲恸,声音沉重的说道:“太医说,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公主,奴婢知道我本來不该多问,但是公主,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已经下旨,十日后在午门外将你斩首。太后娘娘听闻之后悲怆过度,吐了一口血便直到如今也为清醒。”
“今天的时候一言难尽,还是等我救醒皇祖母后再说吧。”花影魅叹了口气,秦嬷嬷听闻她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公主能够救醒太后?”
花影魅勾了勾唇瓣,“听说过还阳丸吗?”
秦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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