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荣宠能够长的过她,这才几个月,皇帝不还是厌烦了。
“红拂,随本宫去玉莲殿,本宫也是有好久沒有见到澜儿了。”既然她无法看到贤妃如今狼狈的模样,去看看花柔澜也是好的。
柔妃宫里,五皇子与六皇子相邻而坐,伸手端茶,掀开茶盖,吹拂茶叶,动作一致的宛若在照镜子一般,若非二人神态气质不同,当真是分不清谁对谁。
“还是母妃您料事如神。”六皇子性子跳脱,不想五皇子那么冰冷,起身坐到柔妃身边,拉着柔妃的袖子说不出的崇敬。
柔妃扯了扯唇瓣,脸上的表情不多,让人看不清是喜事怒,但望向五皇子与六皇子的眸子中却是氤氲着浓浓的母爱。
她道:“只是我太了解你们的父皇了。”
“母....”柔妃抬手打断了六皇子想要说的话,“皇儿,不问不言只听。”
六皇子撇了撇嘴,母妃竟说这么深奥的话,他还沒有问了母妃怎么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五皇子放下茶盏,抬头扫了一眼六皇子,冷冷开口:“母妃,儿臣告退。”
柔妃点了点头,五皇子站起身也不等六皇子就往门边走,六皇子翻了个白眼,随后向柔妃跪了安,紧追五皇子而去。
柔妃沉了脸,脸上以无半点笑容。
慈宁宫,花影魅剥着橘子,听闻花柔澜的一番举动,差点被橘子汁呛到嗓子。当初的花影魅怎么就被这个蠢货给算计欺压的投河了呢。花柔澜还真是对得起她第一美女的称号,空有皮囊沒有脑子。
“主子,赵长月走后,花柔澜又发了一通脾气,责打了好些宫女。”秋蝉很明显是在幸灾乐祸,叙述的神采飞扬。
花影魅睨了她一眼,“娴淑妃,柔妃那边呢?”
秋蝉收敛起脸上的笑,道:“娴淑妃那沒有任何动静,柔妃那里五皇子与六皇子曾经去过,沒待多一会儿就出去了。”
花影魅手指点了点桌子,“尽快在柔妃身边安插棋子,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秋蝉应声道,随后却不解的询问:“主子,柔妃一直不温不火的,为何这么重视她啊?”
花影魅抬起头淡淡笑道:“这么多年來,后宫之中的妃子來來去去,皇帝的新宠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换人。如今的贤淑妃,之前的赵妃,琪嫔,已经死去多年的荣妃,她们都算是在宫中走得比较远的妃子,但她们却都倒下了。这是因为她们的**太强,心思太深,总想着要得到一切,所以才会被人抓住了把柄除掉。但柔妃娘娘却一直能在宫中保持不败的地位,不管是谁主持宫中事物,皇帝都要吩咐一句,要尊重柔妃娘娘。这七个字,已经足够说明她在皇帝心里头的地位。所以,柔妃才是真正屹立不倒的人。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秋蝉皱眉,凝思苦想,“因为承蒙圣恩?”
花影魅失笑:“柔妃的圣恩有赵长月的深厚?你瞧瞧如今的赵长月与花柔澜,还不是说失宠就失宠了,皇帝的圣恩随时都会变。赵长月要为自己争宠,贤淑妃要为四皇子谋算,谁都有秘密,谁都有想法,可是你瞧,柔妃娘娘可曾要求过什么吗?对于自己的儿子,她始终都是关怀却不过度干涉,甚至沒有过分督促他们上进。”
“这样好吗?”秋蝉迟疑的询问,后宫哪个妃子不是在谋算着这,谋算着那,柔妃什么都不计算,若日后五皇子与六皇子真的有什么事情,她后悔可就能來不及了。
花影魅笑了笑,“这叫做无欲则刚。”不管柔妃有沒有**,至少她便面上将一切都隐藏的很深,她眯着眼,声音中透着高深莫测,“殊不知,她这样的不争,才是争了。”
柔妃无意是整个后宫中最聪明的人,她明白一个男人,一个身为皇上的男人最重视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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