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黑暗而辽阔的天空,所有的事物在这广阔无垠的空中,都被无限缩小,纵然是翱翔在天边的巨龙,他愤怒咆哮的翻滚也不过是如一粒沙尘,搅不起任何波澜。
她的背,纤细柔弱,但秋儿却觉得,她的后背却是最宽阔而高大的避风港,曾为她遮风挡雨,曾为她撑起属于她的一片天地。
秋儿嘴角啄着笑,手中的动作愈发的柔和。
“小姐,好了。”甜甜的声音滑过耳畔,拉近花影魅的思绪,她起身,走向床榻,秋儿放下菱花,吹熄桌上的烛火,“小姐,好梦。”
秋儿动作轻柔的关上房门,内室闺房满满沉静,耳中只隐隐约约的听见屋外寒风刮过枯萎树枝的声音。
秋风萧瑟,声音凄然。
蜡烛熄灭,渐渐降下了温度,花影魅的呼吸变得绵长。
月光透过纸窗倾洒满地,光碎如同打碎的琉璃盏,星星点点的并不相连,月色柔美,却在映照到那一抹黝黑清贵的身影时,失去了光彩。
花影魅慢慢睁开眼眸,从浅眠中幽幽转醒,望了望屋顶,她撑起身坐了起來,“给我倒杯水。”许是刚睡醒,她的声音不似平日的清冷,倒是柔和了许多,只是因为嗓子干燥而有些沙哑。
耳边传來一声轻笑,低醇清澈,如同五月刮过湖面的清风,缱绻着一丝温暖与舒畅,他款步走到桌前,翻开扣在杯盘中的杯子。壶中的茶水还是温热的,水倾下击打在茶杯中,声音清澈动听。
“给!”但花影魅却觉得,再动听的声音都沒有这个男人的嗓音好听。
花影魅接过茶杯,好不淑女的灌了下去,嗓子这才好受了一点,她将空了的茶杯还给男子,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那双比夜色还有深邃的眸。
“几更天了?”花影魅问。
欧阳凌月轻笑,弯腰坐在床边,“二更。”
“对于今天的事情,你就沒有什么想说的?”花影魅挑眉,离得近了,他身上淡淡的气味飘进鼻中,混合着空气,被她深深的吸入胸腔。
欧阳凌月邪笑,呲了一声,一把捞住花影魅的脖子,微凉的唇吻上她娇艳欲滴唇瓣。
这个吻霸道强硬,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花影魅稍稍愣神之后,不肯示弱反手勾住欧阳凌月的颈子,丁香小舌与那闯入她空腔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毫无章法的冲撞,较量,最终都被缱绻着的爱恋融化,变得温柔小心,难舍难分。
一吻,直到天荒地老,直到二人胸中的氧气消耗待机,二人才结束了这个悠长的深吻,花影魅被吻的气喘连连,清冷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霞,眸泛春水,潋滟波光。
她身上的里衣因为二人纠缠而变得褶皱,大片大片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在月光的映照下,愈发的白皙,欧阳凌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流转,眸子越发的深邃。
好半响,他才哑着嗓子说道:“这算是利息。”
“利息?”花影魅扬起笑脸,眼底闪过皎洁的光芒,“是我拒绝你的利息,还是我与千珏昭在夕阳下散步的利息?”
她此时的模样像极了狡诈的小狐狸,欧阳凌月抬起手掐了掐她的鼻子,脸上挂上一抹邪魅诡谲的笑:“魅儿这是觉得?为夫的利息收少了?”
花影魅语塞,欧阳凌月却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侵身下压,一手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一手穿过她乌黑浓密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抱在怀中,她胸前的丰盈在这样的挤压下变了形状,那如红豆般的小点点火般的透过衣衫磨蹭着他的肌肤。
欧阳凌月目光变得深邃黑暗,喉头发紧的滚动着,身上的火热让他恨不得敞开衣襟,与她,坦诚相见。
鼻尖相对,彼此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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