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望望那株紫叶莲,再望望西移的满月,慢慢地测度着褪去蛇皮所需要的时间,思忖再三,终于下了决心一般地吞下了那株紫叶莲。
不过茶盏功夫,落雪隐的丹田开始炽热起来。她小心地将紫叶莲的热度转至手心,然后更加尽力地帮蟒蛇褪衣,另外还要忍受在体内乱窜冲撞的真气,一时之间,苦不堪言。
一丈,七尺、五尺……
当最后一截蛇衣终于褪下时,落雪隐已被满身的真气冲撞得没有一丝余力。她咬紧牙关,就在蛇尾部坐下,喃喃了句:“终于搞掂了,大蛇,我们各顾各吧……”
褪去了蛇衣的大蛇仿佛一支巨大的银光棒,它身子一蜷,呈一个圆形,静静地卧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任由满月的清辉洒遍全身,帮它治疗因为脱衣而带来的虚弱和伤害。
而这边,落雪隐开始收拢内息,随着紫叶莲冲破的穴道慢慢运行,而那愈演愈烈的内力,渐渐地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直向着任、督两脉冲去。
一次,两次。当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渐渐麻木时,只听“通”的一声,有什么在体内炸开了,四肢百骸舒畅不已。
任、督两脉被冲破,从此落雪隐修炼已是事半功倍,而她此后的一生,也将会在这个异世里大放光彩。
当落雪隐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她环顾四周,早已没有了大蛇的影子。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四肢舒畅。步履轻盈,原来,经过昨晚一晚的时间,由于那根紫叶莲的催发作用。她已经由入微,步入了飞渡了。
从此之后,她将步入高手的行列,取人性命,轻如探囊。
只是,从现在开始,她更要事事小心,因为,她相信,既然有人敢在她初嫁的夜晚将她剥光了身体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相信只要她走出这个兰心居,同样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青儿的呼唤声:“小姐,小姐……”
落雪隐望了一眼还留在地上的蛇衣,思忖着它的用处,然后应了一声,大踏步地走出了荒凉的后院。
“小姐,你可回来了!”破旧的厅堂之内,那个叫容婶的女人正端坐在唯一完整的凳子上,神情趾高气扬。而左侧,则站着被打得猪头饼一般的青儿。她一看到落雪隐回来,也顾不昨脸上的肿痛,连忙迎了上去:“容婶婶已经等了你很久……”
很久吗?落雪隐望着青儿脸颊上红肿的五个手指印,再看看年过四十,神态威严狠毒的容婶婶,转身来到床前坐下:“青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事,是青儿起床时不小心撞在墙上撞的。”青儿连忙挡住红肿的脸,跟着拚命地摇头,深恐小姐惹恼了这个嚣张跋扈的容婶婶。
容婶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眼眸狭长,鼻小口大。因为养尊处优的缘故,她肥而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一脸肥肥白白的横肉,随着她的身子一动,就是一晃。此时,她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站在青儿的一侧,表情阴冷,神态倨傲。
落雪隐的唇边含着一抹冰冷的笑,开始打量这个不请自来的下人。
只见她的身上,不同于粗布的下人服饰,而是穿着下人们少有的蓝色粗锻的对襟上衣,同色的洗凤石榴裙。看她的轮廓,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美人。看得出,她在府里,应该是一个颇有身份的下人,而且绝对是欺上压下、狐假虎威的角儿。
这种人,若是不犯在落雪隐的身上,即便她打横走,落水烟都懒得望她一眼,可不巧的是,今天她不但上门找事,而且还打了青儿。
在落雪隐的心里,青儿是她的人,打了青儿的脸,就等于打了她落雪隐的脸。而打了她脸的人,通常手都要被她砍下来。
看来,这平日里连主子们都要让她三分的容婶婶还真是流年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