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三天一大坐,一天两小座的,现在人家失势了,你就见风使舵了……”
她们这样一说,紫衣的瑾夫人不依了。她一下子站起身来,恨恨地说道:“只我一个人这样吗?她得宠的时候,你们不是和我差不多……”
看来,瑾夫人也不个好惹的角色,她双手往腰里一叉,柳眉倒竖,对着几个女子一个一个地指了过去:“只我一个人见风使舵吗?那我倒想问一下,她屋子里的翡翠戏龙珠是谁送的?她院子里那一棵珍贵的血玫瑰,是谁送的……还有谁,在她感冒的时候,衣不解带地侍候……”
紫衣的瑾夫人,一个一个地数落过去,她字字句句一针见血,说得众女子全部低下头来。
然而,只不过下一秒,她们就开始左右指责起来:“原来,那株来自西域的血玫瑰你送给她了呀,还好意思说,我们姐妹一场,我和你要了那么多次,你都不肯给我……”
“是啊,是啊,翡翠戏龙珠,那么珍贵的东西你都送了出去,快说说,你究竟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啊……”
……
一人开说,大家你争我斗,互相指责,吵得不可开交。宽敞的厅堂里,热闹极了。
正在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过的淡蓝色衣衫的女子站了起来:“人高我捧,人低我踩……世人皆是如此,她得宠的时候,姐姐们捧过她,既然送过东西给她,那么,现在她失势了,你们又可以将以前的东西,拿回来啊,自家姐妹的,在这里争个什么劲儿,这不徒让人笑话吗?”
那女子,甚是年轻,一身淡蓝色的衣衫包裹在她的身上,更衬得她皮肤娇嫩,五官精细,而她有一对剪水般的眸子,仔细看去,冷光四射。此时,她只是淡淡地望着那一群狗咬狗的姬妾们,脸上还带着微而淡的笑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轻轻地将这一番话送到众女子的耳中。
听了她的话,正争得面红耳赤,有的甚至还开始撕扯衣服的手,忽然全部都停了下来。再品品她话里的意思。片刻间那些还正气凛然的女子们,再也无法争论下去。
她们互望了一眼,个个都红了脸,不知道要怎么打这个圆场。
还是那个淡蓝色衣衫的女子,还是带着淡而亲切的笑容,上前,将她们的手全部握在一起,然后轻轻地拍了拍:“锅也会碰到勺子的,我们做姐妹的争吵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希望各位姐姐,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将刚才的不愉快,统统都忘记了吧……”
于是,众女子先是尴尬,然后释然,最后不知道谁先开了口,跟着大家都一笑,然后互相道歉起来。
看到气氛不再剑拔弩张,那个身着淡蓝色衣衫的女子,微微扯了扯唇角,然后淡淡地落在人后,淡淡地开始望自己红色的指甲,就仿佛,刚才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
众女子的议论声音远远地传来,全部都听在红衣女子的耳里。然而,不论是她们内讧式的抱怨,还是同仇敌忾的争论,都无法使她有半分的表情。
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几乎是慵懒的笑意,一双俏丽的眸子轻轻地眯着,只望着四周的花草树木,不惊,不怒,也没有一丝要怨的意思。
她没有埋怨,可是,身边的小丫头却听不下去了。
她望着一会儿互相指责,一会儿又假惺惺地互相抱怨的女子,因为气愤而涨红了小脸。她气哼哼地说道:“夫人,他们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真是太过份了,”
一心想替主子抱不平的丫头,却想不出更合适的措辞来,她一边跺脚,一边望着神色依旧云淡风轻,无波无澜的主子,心想,那些个女人们,真是瞎了眼了……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小丫头的脸,再一次红了,她愤愤地瞪了一眼那些刚刚厅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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