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太强吧,将军只好用这个法子困住她了。我那时候年纪不大,跟着师父学艺,根本沒有资格过问将军的事儿,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他说得有据有理,加上受伤脸色本就苍白,语气也因为虚弱而急促了些儿,凤妃萱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或许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吧。
凤妃萱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林锐,不折不挠,“那林叔应该知晓一些儿吧?”
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要对这个女子的前事这么执着,但是总觉得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微妙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脑海里似乎还很多破裂的片段,就要窜起來了一样。可是当你细想,又变得很虚无。
林锐早有准备,他几不可闻地吁了一口气之后,语气不变的回答,“卑职当时在军营,还是个小卒,实在不知京中之事,直到将军去了塞北,卑职才跟着将军左右的。之后唯一一次回京,便是……”灭门,这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凤妃萱了然,看到这个老部下如此沧桑的眼神,她实在是问不下去了。灭门,终究是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心中永久的痛。
算吧,前事已经够多辛酸苦辣的了,她又何必自寻苦恼呢?
五日之后,凤妃萱已经饥肠辘辘地靠在石墙上,脸色有些泛青,呼吸也极其的虚弱,她现在真的似乎连动个手指头力气都沒有了。
其他人虽都是有内力护体,比她看起來要精神些儿,但实际上也是很饿很饿……要知道那几个野味,都已经被他们差不多给他们掰成一根一根的肉丝了,可是仍旧不够支撑下去了。
而且,凤妃萱都知道,他们为了照顾她,几乎都是喝点水而已,肉丝其实大部分都已经入她的嘴里了。
可是她还是饿,饿得两眼冒烟。饿的她早已经沒有了心情去胡思乱想,更沒有精力去恨呀,怨的。
沒有食物,沒有水,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一日日地等下去,很快便会让人绝望。
除了仍旧惦记着凤沐之外,她突然想清了一些事儿,真正的痛不欲生,是因为你还沒有到那种要死的地步,其实和饿,和死亡比起來,什么深仇大恨,什么情殇悲怨,都不值一提了。
她现在只想要一口吃的,就这么简单而已。可是,呼……身边已经一点食物都沒有了,让她去死吧,也不要受这样的虐待了。
“萱儿,还有一个野果子,你吃了吧。”将养了几日,司徒羽的脸色非但沒有恢复过來,反而因为饥饿和血气不足而变得越发惨白,但是他仍旧偷偷省下了不少食物给她。
每次在她几乎撑不下去的时候,就强硬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此时此刻,她才体会到,这个男人,对她是怎么的一种无怨无悔的呵护。
“我不饿,你吃吧。”凤妃萱艰难地忍着那红果果的诱惑,坚定地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推开。
这几日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凤妃萱又怎么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
众人都歪到一边,搂着剑,纷纷移开头,不愿多看那个仅剩的果子一眼。那种唾液不停地分泌的感觉,怎么都沒办法形容。
不容她挣扎,司徒羽已经不折不挠地塞到了她的嘴里,一如既往地自信安慰,“我吃了也不顶用,还是你吃了吧。放心,很快就能出去了。”
“唔……”凤妃萱不经意地一咬,成熟了的果子崩裂,满嘴留香,让她还沒反应过來,便不由自主地就嚼碎吞落下去。
胃在翻滚,凤妃萱扭头看着笑意依旧的司徒羽,红了眼眶。
“羽哥哥……”凤妃萱目光开始松动,突然开口,却欲言又止。
司徒羽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弱弱地问,“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这一次能死里逃生,我……”
司徒羽似乎能感觉到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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