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委屈地扁着小嘴,直接趴在墨竹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这么多天了,赵大叔还不带沐儿去找娘亲。骗子,呜哇……”小可怜的边哭便不忘地数落起赵煜琬來,又开始大叔大叔地叫得麻溜极了。
“小主子,这恐怕不合适……”墨竹眨了眨眼,直接傻了眼,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御书房和朝堂都不是随意能够进去的地方,即便是这个让人疼到骨子里的小主子,她也不敢轻易破例,所以任凭他闹着,也不敢自作主张。
但是现在听到小家伙愤愤不平地称他自己的爹爹做大叔,墨竹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之前什么爸爸前爸爸后的,她已经觉得够诡异的了,这一下更是让她大跌下巴。
可是她并不知道,在凤沐小小的心思里,他并非是无理取闹,他深知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这个称呼便是赵煜琬的软肋,此刻也不知道是为了邀宠刷存在,还是为了恶作剧地要激怒他,遇到不顺心的,他就狠狠地叫几声大叔,就是为了给某人添堵。
他这样也算是为凤妃萱出一口气,日后见到她好交代。
“发什么什么事儿?”果然,赵煜琬沉不住气了,还沒等小太监进去禀报,他已经扔下凌风亲自走了出來。
冷沉沉地扫了跪了一地的奴才一眼,他目光落到抱着凤沐的墨竹身上,伸手手,明黄的衣袖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现眼,“给朕抱,时辰也不早了,你下去准备些他爱吃的东西來。”
不等墨竹反应,赵煜琬已经将还沉溺在自己情绪中的小家伙抱了过來,但又怕沒來得及换下來的龙袍太过笨重和僵硬而搁着他,不敢抱得太近,只好单手拖着他小短腿,让他稳稳地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拉开了他不停地揉着眼睛的小手。
见墨竹依依不舍地退下,赵煜琬才故作气恼地板起脸,教训他这个不听话的宝贝儿子,“干嘛不听话呢?再揉下去,眼睛都肿了。”
“哼……”凤沐嘟着嘴,就是不看他。这是铁了心不屈服了。
赵煜琬顿时沒了脾气,拿起一旁宫女递过來的帕子帮他擦鼻涕,嘴巴也不闲着嘲笑一番,“小小人儿,脾气倒是挺大。方才都说什么來着?”
“骗子……”小家伙瘪瘪嘴,声音轻轻的看似害怕,但却十分不屑。
赵煜琬叹息,训道:“哪里学來的坏脾气?知道什么是孝道吗?看來你娘亲真的是不大靠谱,都把你教坏了。”
凤沐急了,他“噌”地抬起头,反驳,“才沒有咧,不许你说我娘的坏话。何况,孝道是对父母的,你又不是沐儿的父母……”
“……”赵煜琬心头堵得发慌,他火冒三丈,差点沒把他扔到地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凤沐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但却丝毫不妥协,更加的义正言辞地道,“本來就是,沐儿只有娘亲,沒有爹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所以孝道,沐儿只对娘亲一人。司徒叔叔曾经说过,娘亲生沐儿的时候九死一生,差点把命给搭上去了,可是沐儿的爹爹又在哪里?他知道我娘亲的艰辛吗?”
赵煜琬一震,心脏猛地抽痛起來。他在哪?他当时在哪?他就守着她的坟墓,她伪造出來的尸体,日日夜夜醉得不省人事,痛不欲生。
那个时候,他何尝不想陪在她身边?他恨不得承担她所有的痛苦,恨不得代她去死。
赵煜琬有些悲哀,“呵呵……沐儿,想不到在你心中,你的父亲竟然是个如此不堪之人。你虽然只有四岁,但我知道你能听得懂,凡是不要只看一面,也不要只听一面之词。以前的事,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何况也沒有必要向你多说。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凤沐眨了眨眼,沒有反驳,但闪动的眸子里,却摆明的不赞同。他人小,或许很多事情都沒有经历,无办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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