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这个武器出了亲自进入过兵冢的主人,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一样,还是无数种不为人知的厉害武器呢?甚至凤妃萱都有些期待,会不会和二十一世纪的军火,有关系?
不过,这样的武器,世人都知道,强大到可以毁灭一个军队,乃至一个国家,是凡人的力量无法比拟的一种超越时间的强大力量的存在。
目前來看,千面观音不无道理,要打败那个人,兵冢势必要打开了。
如此一晃,又是半年。
凤沐四岁,他个子不知何时长了不少,不再是一副小矮墩的模样,凤妃萱也沒有再恶作剧地叫他敦敦。只是她发现,那缠绕在小家伙眉间的若有若无的忧愁,却越发的清晰,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总让她有些担忧。
京城的九月,已经开始有着微微的凉意,尤其是在夜晚,在那金碧辉煌的偌大皇宫,仿佛沉溺千年光阴,千年的故事,曾经繁花似锦,如今的孤寂清冷,还沒入冬,便早已寒气逼人。
深夜,一个宫女脚步飞快,借着路边的灯光,敲响了迁贵妃的宫门。
很快便有人來开门,身后脚步匆忙,看到來人,小宫女上气不接下气,“墨竹姑姑,皇上又咳血了,杨公公请您得赶紧过去。”
披着一件单衣的墨竹一凛,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语气急促,脚步更是匆忙,“怎么又咳血了?前些日子不是都好好的了么?”
小宫女从守门女官手中接过了宫灯,快步跟上去,一边解释,“奴婢也不知所为何事,今日皇上下朝后脸色就异常不好,杨公公说是要去请太医的还被皇上喝诉了一番,批奏折到了夜里还曾发过一通脾气,尔后也未曾就寝,就拿着檀木在雕刻梳子,兴许是累着了,突然咳血,奴婢们都被吓坏了。”
墨竹用手按住微痛的胸口,勉强才压制住心中的情绪,“可有请太医?”
“请了,兴许正在赶往长兴殿的路上。”
墨竹嗯了一声,接下來便是沉默,寂静的皇宫,就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碎碎而行。
主子啊,还是忘不了吗?在再无任何可能的情况下,还要这样等下去吗?木梳,也换回不了她的生命了啊!何苦在这样煎熬下去?
走到长兴殿门口,幽芯也正好赶到,身上也是披着一件单衣,一看就知道刚从床上被唤醒的,但是苍白的脸上,除了担忧,沒有半点睡意。
“墨竹……”她率先开口,飞快地跑过來抓住了墨竹的手,湿润的手心带着凉意,有些僵硬地抖着。
“别担心,不会沒事的。”墨竹心中一软,反握住了她的手。
这几年來,很多东西包括感情已经回不去了原來的模样,她们早已沒有了之前的亲密,但有些融入到生命中的情谊,一辈子都沒办法消失。
就如同现在,她们一样的担忧,你我感同身受。
“主子,何以搞成这样?”墨竹一进寝殿,便忍不住地落泪。殿外所有人都在索索发抖,可是沒有人敢靠近,包括贴身伺候的杨淳。
那个九五之尊,她惊为天人的主子,就这样坐在地上,孤寂单薄。
那明黄的丝质睡袍之下沾满了鲜红的血迹,惨白的嘴角,血迹还在滴,他却不管不顾,专注于手中的木梳,一刀一刀地雕刻,木屑纷纷落下,明明是雕着木头,墨竹却觉得他是在剜自己的心脉。
而同步进來的幽芯早已泣不成音。
何以搞成这样?值得吗?到底是怎么样的思念,怎样的愁情满胸,才会有这样伤神伤肺的痛楚?痛得滴血,却仿似无物。
听了墨竹的声音,赵煜琬才抬起头,幽幽地一笑,让她们进來,“你们來了啊?墨竹,过來帮朕看看,她会喜欢这个花色吗?”
墨竹赶紧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