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前,他把小姐弄丢了,但那纯属意外,手刃太过奸诈了,我们防不胜防,请小姐再信任他一次。”
他这是在为司徒羽求情?是怕一年多前那一次被手刃掳走的意外而怪罪他,从此不再信任他?
凤妃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其一那时候的她还不是现在的她,所以并不知道是什么意外才导致司徒羽失手,但不管如何,现在的她是沒有什么必要也沒有资格去计较;
其二林锐都如此担忧她会怪罪司徒羽,那证明司徒羽这个当事人只怕更是心有戚戚,甚至可能怕极了自己被嫌弃,凤妃萱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莫名的心酸,因为司徒羽……这个将曾经的正主凤菲萱当做至宝的男子,知道自己用尽生命去爱的人,嫁了人,怀了别人的小孩,会是怎么样的剜心之痛?
凤妃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示意林锐起來,真情流露,“林叔,您多虑了,不管之前发生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安然无恙,反倒是他,为了救我多次以身试险,两次生死攸关,我无以为报,还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哪能不相信他?”
“那卑职便放心了。虽然卑职不知少主所说的急事所为何事,但卑职相信他不会伤害小姐的,所以请小姐就在屋里稍作休息,等候少主的到來。”林锐站起來,紧紧露出來的一双眼,目光刚毅又笃定。
之后,他拿出昨日呈现给凤妃萱的皮夹,恭敬地递上去,“现已在外,开琪剑还请小姐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好。”凤妃萱眼前一亮,爱不释手地将开琪剑连同被磨得破旧的皮夹也一并楼了过來,打开取出,细细地抚摸剑柄上面镶着的那璀璨生辉的红宝石。
可林锐沒有像往常一样及时退下,反而有些迟疑地从黑衣袍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却极其精致的荷包,递给凤妃萱,呐呐地道:“这是卑职给小姐准备的生辰礼物,小小意思,还请小姐莫要嫌弃。”
“真的?林叔您真的给我准备礼物了?”凤妃萱有些意外,但当她反应过來后,竟然像个小女孩收到了大人的给的礼物一样,心中一阵狂喜,甚至比收到凤惊天给她的这一把开琪剑还要激动。
这是什么心态呢?不管礼物轻重,却是真正的活着的长辈,给她用心准备,并亲手送上來的,其中寄托的祝福和情感,足以让她再一次体验到亲人在身边的幸福和安慰,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二十一世纪,她妈妈的祝福一样。
这是怀中这一把开琪剑无办法给得了她的,这种对于长辈來说,她能承欢膝下,尽量两世孝义的完美,让她激动地眼泪直流。
她虽然习惯了不将自己的生日放在心里,因而即便昨日就知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依旧沒有告诉赵煜琬,因为她骨子里并非一个矫情的人。
但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再是坚强,也有着女子的特性,收到礼物,有惊喜,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卑职做错了什么?这礼物太过寒碜……”见凤妃萱非但沒有接他的礼物,还突然就泪流满脸,一时又是自卑又是不知所措,他合上满是老茧的掌心,缩了回去。
说真的,在凤惊天当着他的面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凤妃萱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了,当做了一辈子的责任和守护。可是他为了报恩,做了赵煜琬的手下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卖命,除了衣食住行,并沒有拿过一分一毫的银钱,所以他真的是身无长物,也不怪他这一份礼物的单薄。
“沒,沒有,林叔,我高兴还來不及,又怎么会嫌弃?我只是想起了父亲和母亲,林叔就像他们一样……”凤妃萱急忙将他手中的荷包抢了过來,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的心情。
林锐一愣,听到她这一番话,难免也有些伤感,但明白了凤妃萱将他当做父母的意思,心中竟然激动得难以自制,结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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