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來,她才若无其事地洗干净手,抹掉泪痕,独自一人失神地穿过长廊,往寝殿方向走去。
“萱儿……”赵煜琬紧随其后,可是她双眸黯淡无光,看不到任何事物的倒影。
赵煜琬截住了她的手臂,痛彻心扉地将她拥进怀中。但她沒有挣扎,更沒有任何的反应。全身上下散发出來的除了绝望,沒有任何的信息传递出來。
她心如死灰?这怎么可以?
“萱儿,你看着我,方才的话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曾介意过你的过往,从來都沒有……求求你相信我,听我解释,好吗?”赵煜琬从未有过的凌乱。
“萱儿,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根本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就算幽芯多次靠近,我依旧沒办法接受她的触碰,我也曾尝试过克服,可是沒有用,萱儿,我真的沒有想过要和她或者任何的女人发生什么。”
……
可是,任凭他怎么解释,她都无动于衷,不相信他的话了。赵煜琬欲哭无泪,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
曾经她那么信任他,依恋他,愿意不顾一切嫁个他,就是因为他可以接受她的一切,不介意她是谁,來自何处,更不介意她沒有了清白之身。
只是现在,他一不小心,将这一切都葬送了吗?
迫不得已,他只好对她说出真相,“对不起,萱儿,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忙晕了头,才会对你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介意,当初就不会执意娶你。而且,明日要娶幽芯,其实并非我所愿,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将太子的 人引入皇宫,一句歼灭……”
凤妃萱一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嘴巴微微张开,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声音激动得发抖,“你说什么?”
“真实情况确实如此,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机会,幽芯也十分清楚其中的细节,之所以沒有告诉你,是怕你太过担心,对身子不好,而你去云來寺正好可以多开这一场战斗,免得被牵连进來,我放不开手去做。明日,就是决定胜负之战了。”赵煜琬像是害怕她消失了一样,双手百般缠绵地将她圈禁在怀中,见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哄回來了,真是心有余悸,他以后再也不做那样被动的事情了。
凤妃萱脸色不好,但是她头脑迅速运转起來,将整件事情的细节和经过都清晰又精准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原來都是假的。想起以幽芯的身手,在沉香院又是她自己的地盘,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占了便宜?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她也只是怀疑幽芯为私欲才布置的阴谋,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清白和名声。
沒想到,她竟然都是为了帮自己的主子完成任务,这样的胆量和心性,虽然其中也暗含了小心思,但也实在是让人汗颜。
可单凭这件事,他如何敢确保***就一定会轻易现身?这似乎不符合逻辑。
似乎读懂了凤妃萱心中的疑惑,赵煜琬耐心地解释,“因为我早些时日已经放出消息,父皇的身体也确实是病入膏肓了,太子一党不会不知道,他们等不及了。正好明日我若成亲,必定分不出身进宫照看父皇,目前除了我,几乎沒人是暗卫统领欧阳寻的对手了,只要我不在,宫中即便是不满了我的眼线,也奈何不了他。这样才能顺利进了宫将玉玺偷走,颁布圣旨,让太子继位登基,到时即便我已控制了一切,都回天乏术了。若是争,那便是谋反了,名不正言不顺的。”
凤妃萱焕然大悟,原來***已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了,怪不得赵煜琬如此坚信赵煜琪会在这个时候行动。只是这个欧阳寻,她虽然沒有见过,却总觉得有些熟悉,不由得问:“欧阳寻?他很厉害?”
“是,目前除了我和手刃,恐怕无人能敌。”赵煜琬见话題已经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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