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妃不愿意见奴婢,奴婢只好跪着请罪,谁知墨竹却说奴婢惺惺作态,奴婢真的沒有……”幽芯泣不成音,泪水涟涟如同梨花带雨,加上今日闹这么一场自杀,身子看上去弱不禁风,此刻在赵煜琬面前,更是做足了姿态,让人怜惜不已。
赵煜琬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不必多说,你跟本王到书房里來。”他俊脸阴沉不定,可幽芯却把握不准他的心思,跟在他身后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正殿大门后,一直观察着外面动静的清谷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了门背上,透过门缝,心惊胆战地看着最后的裁判。她一听赵煜琬说要墨竹去刑房领二十鞭子,牙齿便开始打颤,赶紧向凤妃萱禀报,“王妃,王爷罚了墨竹姐姐二十鞭子呢,这得多疼啊……”
可凤妃萱脸色不变,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不想下一刻,清谷又不敢置信地跳起來,低声嘟囔了起來,“王爷竟然不怪幽芯姐姐?还把她带到书房去了……哦,不,王爷历來秉公办事,对墨竹姐姐和幽芯姐姐都是一视同仁,不可能偏袒的……但是,会不会因为幽芯姐姐要过门了,才……”
说到这,她才反应过來,此时的凤妃萱和屋内的另外一个小丫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色各异地盯着她,清谷一惊,连忙给自己两巴掌,笑嘻嘻地走上去讨好凤妃萱道,“呸,看我这小嘴,胡言乱语……王妃,您别见过,奴婢口不择言。”
凤妃萱冷漠地横了她一眼,闷头继续撕扯手上的羊排,也不知是这羊排太韧还是她牙齿不好,腮帮子被塞的满满的,发狠一样嚼得牙根生疼。清谷不敢再出声,和那个小丫鬟一样,惴惴不安地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呼吸一下,真的不知所措。
而此时,外院书房的门刚才关上,幽芯便在赵煜琬的身后跪了下去,红肿的眼睛,泪流不止。
“委屈你了,幽芯。”赵煜琬转过身來,抬手示意她起來,脸色也恢复了往常的谦和,满脸温柔地看着她。
幽芯急忙地摇头,哽咽着站起來,万分可怜的扑倒了赵煜琬的怀中,“不,主子都愿意娶奴婢了,何來委屈之说?只要主子不嫌弃,您要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你又沒**,还是冰清玉洁女子,本王又怎么会嫌弃你?快,别哭了。”赵煜琬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开,拿起桌上放着的手帕递过去。
见他的动作,幽芯心如同跌进了冰窖,可是她也只能按耐住心中无尽的失落和黯然,接过手帕捏紧在手心之中,也不抹泪,而是有些委屈地道:“可是王妃这边……”
“你只要好好等着明天过门就足够了,萱儿本王自然会劝,以后她的事情你不必再操心,更不要再惹怒了她。总要学会适应的,若不然她以后怎么管理本王的后宫?”说到后面一句,赵煜琬神色深长悠远,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对未來期许的欢快,而这种幸福感,只有她可以给得到,而这个“她”显然是在说凤妃萱。
幽芯一阵悲恸,嫉妒和痛恨再一次席卷了她的心窝。
主子终究是承认了凤妃萱的存在,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这么正视那个女子的存在,再也不像以前和她坦然的那样,是因为指环要强硬将她留在身边,才和她成亲的。他心甘情愿的让她怀了自己的骨肉,他还执意要将后位留给了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那个指环的存在,更忘记了这些东西的价值。
凤妃萱她何德何能?她明明是他仇人之女,主子为何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忽略掉她身上的罪孽?
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呢?既然终于能嫁给了他,幽芯又如何能忍受和别人分享他呢?何况,她只是嫁进门,根本得不到他的人,更别说心。
但是凤妃萱现在,不但什么都得到了,还连一点位置都不愿意留给她。为什么?她不服不甘心……
她深深地知道,只要有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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