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贪睡,别看她平时挺强硬的一个人,遇事总是傻乎乎地将自己关起來,不愿意面对。上次幽芯不给她出门,她也是一个人昏睡了好几日,算起來,她之前很多次都是这样……”
墨竹的声音渐渐远去,赵煜琬却异常清醒,是吗?萱儿,你是在怕他?是因为方才出现在你面前的人是他,所以,你才害怕面对,不愿意醒來?
赵煜琬叹了一口气,单手解开了高立起來的绣着祥云花纹的衣领扣子,轻易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他侧身躺倒凤妃萱的身边,双手将她拥进怀中的同时,吻已经落了下來,那唇边滚烫的灼热,刚一触碰,便像是烫着了他最为柔软的心脏,烧得他心神俱焚。
好不容易适应她身上的热度,赵煜琬开始解她身上薄凉的丝质睡衣,指尖所到之处,似乎带着火苗,姣好的肤质,让他无法自拔地颤栗,他双手不停,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痛惜地爱恋着她的每一处温润,而他也沒有让自己沉迷,反而开始运功将自己身上的丝丝冰凉,带到她的毛孔,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心。
“萱儿,别怕了,有夫君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乖乖醒过來,你有了孩儿,再不醒來,孩儿便会受苦了。你说过要给夫君生一个营的小孩的,他是第一个,是他们的哥哥或者姐姐,你怎么舍得让他跟着你难受呢?”赵煜琬赤着身,与她皎洁的娇躯紧贴,沒有留下丝毫的缝隙,他吻着她唇,慢慢地移到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喃。
温情的话语,忘我的爱抚,不知道其中融入了多少的爱意和真情,他竟然有种莫名地恍惚,时间早已停止了转动,剩下他们相依相拥的彼此,深深地纠缠,他多么痛苦又折磨得等待她的醒來,日日夜夜抱着她轻喃私语,却始终唤醒不了她的神智,说着说着,他竟不由自主地咽呜。
这样的情景,如此清晰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不是一闪而逝的冲动,而是漫长又真实的盘旋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沒有消散,可是她现在还在他的身边啊,这根本不曾发生的景象,似乎在向他预兆着什么,在未來的某一天,他终究会孤身一人,日复一日的凝望、思念,无穷无尽地呼喊、痛哭,那种无休止的等待……
想到这里,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哀伤的眸子骤然紧缩,双手再次紧紧地将她摄进怀中,口齿不清地低语,“萱儿,不要,你不要离开我,萱儿,我谁也不是,我只是你的夫君,你最爱的琬美人……只要你醒來,只要你好好的,你想怎么叫唤我都可以,好吗?不要离开我……”
而此时,凤妃萱的梦中,一片黑暗,可是四周都是冰冷又熟悉的金属面具,他时不时跳出來,惊悚地声音散播开來,“萱儿,你想逃吗?你敢逃,我就杀了你的情郎……”
下一刻,铜面人就提着一身白衣的赵煜琬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手上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割着赵煜琬的喉咙。
“啊……不,我沒有逃,你放开他,不要杀他,我什么都听你的……”凤妃萱疯狂地冲过來,可是,她跑不动,明明近在咫尺,她去怎么也到不了赵煜琬的身边,“夫君!”
“萱儿,别怕,他杀不了我的,别怕……”赵煜琬喉咙滴着血,那匕首似乎在一寸一寸地深入,而他却依旧对她笑,笑得那么温柔,像极了他们洞房花烛的那一晚,满屋的大红,喜气洋洋。
他的笑凤妃萱泪流满脸,痛不欲生,她斯歇底里地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对不起……”
谁想,铜面人却突然猖狂地大笑,那刺耳的金属声震得凤妃萱耳膜尽裂,他手上的匕首猛地一拥,深深地插进了赵煜琬的脖子,“哈哈……本尊自然杀不了你,因为本尊就是你,你就是本尊……萱儿,你看清楚,你爱的恨得都是本尊……”
“啊……不要啊……”凤妃萱心胆俱裂,疯一样冲过來,她根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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