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迫不及待,他扶着林凤紊的手,慢慢像寝殿的方向走,但林凤紊却有意无意停下脚步,苦口婆心地扯别的事情,“琪儿,因为母后这次大病一场,倒是将你的选妃之事给耽搁了,也不知道哪些秀女是否都已进京?还有,你以后的妃子,不管是正妻还是侧妃,姬妾,都必须是出自五品以上官员的大家闺秀,切勿再和这些野丫头混在一起,你的安危不能保证不说,也让人笑话你不务正业。”
“母后,您身子欠安,就不要操心儿臣这些事情了,好吗?何时娶妻,该娶谁,儿臣心里有数。”赵煜琪焦头烂额,因为急切想要确定凤妃萱的安全,他脸上的不耐烦,已经显而易见。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前些年说要以国家大事为重,母后和你父皇都退了一步,任你挑选,你看看你现在搞出个什么名堂來?你也不想想,最近你父皇身体每况日下,而母后又是这般大病初愈,恐怕沒有多少时日盼头了,你好歹抓紧时间,给母后有机会抱抱孙儿吧,啊?”本是一脸威严,说到最后,林凤紊脸色一变,古井似得眸子泛起了泪光,那番迫切的期望真是催人泪下。
跟在后面的三迁,听得一阵汗颜。这些野丫头?说谁呢?三迁气得牙齿咯咯直响,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皇宫,目前还沒确定凤妃萱的安危,她不想闹事,不然她恐怕就打得这个老妖婆满地找牙了。
在暗处的星明,一直注意着三迁的行为举止,看到她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着实可笑。
赵煜琪眉头紧蹙,阴柔的眸子极度烦躁,可是却在听到林凤紊说赵明诚的身体时,有些担忧,最终举手妥协,“行了行了,娶娶娶,可以了吧,不就是孙儿吗?儿臣这就给您和父皇生一群,可以了吧?不过,选妃之事,母后可否进屋里躺着和儿臣聊?儿臣见您脸色不好,实在担忧。”
“真的?那明日母后就安排选妃之事了。母后高兴着,不累,不如出去走……”林凤紊一脸惊喜,但是眼底却带着得意的暗光,只是话沒说完,就听到寝殿内一声惨叫。
“啊……救命啊……”
“怎么回事?”赵煜琪一滞,脸色从未有过的慌张,他扔下林凤紊,脚尖一提,迅速冲进了寝殿,与此同时,三迁比他更快了一步闪身穿过了珠帘,扣住了那个惊恐缩成一团的宫女。
而赵煜琪则是走到晕倒过去的箐儿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气息,抬头高声吼道:“刚走不久的,星明,追。”
“嗖”的一下,在暗处多着的星明迅速消失,朝着波动不止的风向,追了出去。
“发生了何事?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本宫殿里行刺,來人,给本宫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林凤紊这才在宫女的搀扶下微微颤颤走进來,她双眸瞪得像灯笼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箐儿,这么看來,凤妃萱被人劫走了?怎么可能?谁有这个能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的宫殿,将人带走?到底是谁?
她还沒站稳,便下了一连串的命令,幸好殿外的护卫并沒有撤走,此刻领命立即分开四面八方去搜捕起來。
“你说。”林凤紊不知是气得还是惊得发抖的手指拽着丝帕指着地上魂飞魄散的宫女,正是方才领命进來看箐儿是否换好被铺的那个。
“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不知……”那宫女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被林凤紊这样厉声的质问,她本就惨白如纸的脸色,显现出最为吓人的青绿色,“鬼,有鬼,奴婢见到一个鬼,将箐儿姐姐咬死了,将七王妃带走了,鬼啊……恶鬼……”
“你说什么?你说七王妃?你确定是她?”赵煜琪诧异地抬头,迅速揪住那个宫女的衣领,阴戾地问。
“奴婢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早已被吓破胆的宫女,此刻根本听不明白赵煜琪再问什么,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黑影,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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