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吗?”凤妃萱暴跳如雷,毫不留情的又加了一把劲,将她的气管死死地扼紧,脸色阴戾地横过把这里围得密不透风的护卫,无声地警告他们勿要轻举妄动。
林凤紊呼吸一窒,她难受地伸长手臂,想要抓破凤妃萱的脸,可是她力气不足,根本够不着,而最终放弃了挣扎,妥协地下令:“让他们走。”
“是,娘娘”那几个护卫齐齐放下了架在愁锐脖子上的刀,而压着墨竹两边的宫女和太监,也同时放开了手,将头晕眼花的墨竹直接扔到了地上。
但这些护卫依旧凶神恶煞,对着愁锐、墨竹,还有凤妃萱,虎视眈眈,仿佛只要凤妃萱稍有不慎,就会将他们挫骨扬灰。
凤妃萱不敢大意,她严厉地盯着愁锐,毋庸置疑地命令,“带墨竹走,这是我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求你,愁锐,带她走,快点。”
“王妃,不可……”愁锐噗咚地跪了下來,老辣又深沉的眼底,是绝对的执拗和不屈。
可谁想,凤妃萱突然空出一个手來,拔下头顶上的发簪,用最尖利的一端,决绝地对准了自己的喉咙,“走,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样的情景,要多诡异又多诡异。但是无人知道,凤妃萱之所以如此拼了命也要护他们安全,一是因为骨子里的义气,二是因为,她还有最后的底牌,她在赌,赌三迁会成功带來可以成功解救这场危机的人。
“王妃,不要,王妃……”墨竹拼命的摇头,早已泣不成音,她陪凤妃萱进宫两次,却不知两次都是陷进了生死危机,而凤妃萱的沉着冷静、英勇就义,每一次都深深震撼着她的心灵,更摧残了她的责任,尤其是这一次,他们竟然要她牺牲自己來保护。
她墨竹,何德何能,得她如此眷顾?
“带她走,愁锐,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凤妃萱见他眼底深深的伤痛,依旧坚持抵死不愿离开,她已经快被逼疯了,才会将发簪真的割破了脖子的皮肤,一窜血痕划了开來,吓得愁锐双眼骤然紧缩,惊慌失措地站起,二话不说,两三下折断了那老太监的手臂。
那咔嚓的几声,加上老太监杀猪的叫喊声,吓得宫女们缩成了一团,抖如筛糠。可愁锐继续无情地折断了他的一条腿,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下,很快,在林凤紊的示意下,就有小太监上前來,将这个老太监抬了下去。
与此同时,愁锐很快走过去单手将墨竹扶起,两人一同在凤妃萱面前跪下去,“王妃,今日之恩,卑职无以为报,但请王妃顾惜生命,卑职一定尽快回來将您救出。今生今世,誓死相随。”
“今生今世,誓死相随。”墨竹咽呜不止,却强忍着酸楚和心痛,随着愁锐最后一句话,许下了这一生的承诺。
凤妃萱默然地放下手中的发簪,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仍旧不敢大意,直到看到了愁锐在宫外发出的烟花信号,她才真正支撑不住,手指僵硬地松开林凤紊地脖子,直直地倒落地。
“哈哈……原來是死鸭子硬撑啊?敢威胁本宫?不知死活……”林凤紊突然失去支撑之力,她踉跄几下,刚扶着桌子站稳,几个花颜失色的宫女已经上前将她扶起來。
林凤紊一时意气风发,朝着倒在地上半昏迷的凤妃萱,发狠地在她背上踹了几脚,踹得凤妃萱差点吐血,而她还不够解气地谩骂,“贱种就是贱种,即便是张牙舞爪,也是死人的命。來人,将她绑起來,本宫要亲手剪了她的手指,放了她的血,储存在琉璃罐子里,慢慢地养本宫的宝贝指环。”
“啊……是,是,奴婢这就去办。”那个大宫女似乎被吓得不轻,想到放血养指环的情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想想这个场面,她毛骨悚然,急急地领命退下去准备器具。
跟在林凤紊身边已经多年,什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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