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这么想他呢?明明说好了,要将他漠视掉的,明明想好了,要想办法离开的,明明说好了,要控制自己,不能再这么爱他的。
可是,她做不到,即便这些日子來,她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她一次次地提醒自己不要介意,不要在乎,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的时候,他却出现了,此刻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不过是自欺欺人,她其实在乎得要死。
“萱儿,开门啊,你即便是有何不满,也先出來吃饭在说,别这么任性,可好?再不开,夫君要撞进去了。”赵煜琬温润的唇边轻抿,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温怒。
不满?任性?凤妃萱自嘲地笑了笑。本來还有些动摇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又裂了开來,让她痛得全身冰冷。
撞吧!杀了我,对你來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凤妃萱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真的如同他所说,任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都拒于千里之外。她再次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见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她便不会再难过,不会再生气和怒恼,更不会纠结,还有想念。
她或许很幼稚吧,但是,若不这样,她又该怎么办呢?说不介意是假的,难道她真的要想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包庇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洋装宽容大度,温婉淑德吗?她做不到。
“萱儿……”见她依旧无动于衷,赵煜琬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运气内力,将丹田处泛起的真气缓缓地缠绕着,向上移动,聚集到了他的双掌,不一会儿,一团肉眼可见的白色烟雾越发的强烈,跟着他双掌,按到门上的那一刻,厚实的紫檀香木材迅速破开一个洞,紧接着,噼里啪啦的一声,由上至下裂了开來。
在地上还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清谷,何时见过这样的景象?她惊得掉了下巴,长大的嘴巴久久沒有合上來。
门一裂开,赵煜琬便透过细小的缝隙,看到门后,放任自己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地凤妃萱,不能不说,见到她的那一刻,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欢喜,还有恢复过來的胜券在握。因而他并沒有急着将门粉碎,而是转过头來对清谷冷涔涔地道:“你先下去,让墨竹将饭菜热着,送几样清淡的到这里來。”
“额,哦,是是是……”清谷好一会才反应过來赵煜琬是在和她说话,空白的脑袋好不容易恢复运转,她也不顾上身上的痛楚,微微颤颤地爬起來,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
清谷的人一消失,这一扇本还完整的木门,瞬间化成了粉末。
屋内很暗,除了些许还未透亮出來的夜明珠的点点光线,他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容,只知道,眼前,她像个受伤的猫一样,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均匀,看不出任何异样,唯独全身上下,透着生人莫近的气息,让人觉得她是醒着的。这样的气息,让他即便已经怒火烧心,也无从下手。
不知道是书房内太过禁闭,空气太少,还是炭炉烧得太旺盛,赵煜琬觉得有些窒息,不由自主地伸手泄愤地扯开自己白袍衣领上直立到喉结的扣子,他才得以缓了一口气之后,却又越发的口干舌燥,喉咙像是着火了一样,怎么也凉快不下來。
“萱儿……”他妥协地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蹲了下去,修长的手指痛惜地抚摸上她的额头,刚要探知一下她的体温,不料,她及时地翻身,迅速躲开了他的手掌,直接背对着他。
“干什么了嘛?嗯?是不是不舒服?给夫君看看。”赵煜琬的手落空,只是微微一滞,却也沒有收回去,而是一步到位,直接按住了她的额头。
可是,他的指尖才刚触到她的温度,就被她扬手“啪”地打开,那力度,真的是又怒又恨,沒有半点的留情。
赵煜琬一愣,反应过來后,简直就气红了眼,他嘴唇紧紧地抿起來,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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