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本王的话,你也敢反驳?”赵煜琬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自从一回來,就沒停过地为墨容的事情备药,连口水都忘了喝。
这些解药,别人不知道,却是他亲手炼制出來的,有什么成分他一清二楚,对六扇门的人來说,是慢性的,一时看不出什么,但对于墨容,却是致命的伤害,甚至有可能影响他后半辈子的身体。
他是真沒想到,赵煜琪会将墨容带过去,哪怕是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墨容的体质要好,墨容是天生的无抗体,任何的病原、毒药,都可能致命,要不是这些年來,赵煜琬帮他调理,只怕早就病死了。
“主子,你先去看看王妃吧,奴才等药好了,自己喝就可以了。”墨容见他眼底的疲惫,不用说就知道他定是从六扇门回來,便直接來了草茉院,连后院也沒有进去过。
赵煜琬不惜和太子爷闹翻,也要强行回來,就是为了给他配药,他最是知道他的体质,所以,才这么忧心,墨容感激涕零。这一辈子,再也沒有人如同赵煜琬这般对他好了。
“不急,本王还需要准备些药物。”赵煜琬摆摆手,在对面的桌子旁坐了下去,继续翻起打开了一半的竹简,接着窗外的光线,瞬间便专注投入到里面的文字中。
此时的后院,赵煜琬何时回來的,因为杨淳压了下來,他们都沒有将消息往里面传,因而即便是幽芯,也不知道。直到墨容从六扇门回來后,杨淳才解开禁令,让人去后院禀报,准备晚膳迎接王爷归府。
凤妃萱前些日子,已经从正殿般回了扶絮阁,她此刻正在巨大的藏书阁里努力的吸收更多关于这个时空的历史和人文、风俗等知识,包括一些人物传记、游记、兵法、武器,当然也有关于武功秘笈之类……虽然她很多还看不明白,但是遮挡不了她记忆力好,基本上看过的她都能一五一十地在脑海中回想起來。
因为不能出去,也暂时做不了别的事情,所以她除了开始的几天用各种颜色的蕾丝都剪裁出几套新颖的内衣图纸,和一些简单的春装,让墨竹、三迁她们缝制之外,其他时间,她几乎都钻进了书本中,从中寻找更多有用的东西,也让自己充实起來,不至于胡思乱想。
直至今日,她都忘记了是什么日子,更是想不起赵煜琬到底离开多久了。似乎有些刻意,她已经很多天沒有想过他了,她看书累了就直接睡了,有时候连澡都沒有洗。
要不是墨竹一日三顿准时给她送饭过來,可能她都不记得还有吃饭这一回事。
看了整个大陆粗鄙的地图,她才记起那日梦中见到的情景,应该就是北漠边境,似乎是往北的荒芜之地,那边的是游民为主,有点像中国古代的匈奴之类的。
而靖国的西边,还有一个被称为苗疆的地方,似乎有点玄乎的民族,就像当时用追踪器追捕她的那个叫翎羽的男子,就是來自苗疆。这个民族,或者值得研究。
再远的地方,只怕就是当日在布庄,钱掌柜所的海外了。但是现在的条件有限,地图肯定沒有这么齐全,所以,也不知道所谓的海外,是不是如同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一样。
如果那日在梦里见到的情景是真的,那么那个和她长得有些相似的女子,就是她的生母无疑,再如果她当日因为忌惮皇后而沒有跟着凤惊天回京,那是不是证明她还活着,那凤妃萱只要去北漠,那还是有机会见到她的。
那日梦中醒來之后,凤妃萱也曾去问过三迁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才知道原來三迁竟然是北漠边境上的居民,因为战争才失去了家园,被凤惊天收养了,自小陪着凤菲萱一同长大,知道哪里一切的事情。
而从三迁口中,凤妃萱得以证实她母亲的确沒有跟着军队回京,而是留在了北漠。这个消息,让凤妃萱欢喜不已。
她虽然依旧很想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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