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他沾上半点的污垢,反而眉间的虚弱和疲惫,让他看上去显得越发的圣洁和无害。
“主子。”从一开始有些忿忿不平,到听到赵煜琪和萧空图对话后满是不屑的墨容,此刻一见多日未曾见到的赵煜琬,表情激动地跪了下去,严肃地磕头后唤了一声。
赵煜琬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轻轻抬手,轻笑着道:“起來吧,府里一切可好?”
“嗯,奴才按照主子的吩咐,找到了给王妃补身子的雪灵芝,刚刚才从襄城回京不过两日,还想着第一时间给主子您开心开心,不想您不在。不过好着呢,王妃可好玩了,府里整天欢声笑语的,主子若是回去,就更好了。”一说到这个,墨容就兴奋地跳了起來,旁若无人地想赵煜琬禀报着尽來的一切。
却不想,他似乎是故意说这番话來气赵煜琪似得,他一听就拉下了脸,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了主仆两人的对话,“七弟莫要忘了正事,要叙旧,等下他有命活着再说也不迟。”
“太子殿下言重了,我家主子炼的药,不说解毒,就是治百病也毫不夸张,奴才恨不得能多吃点呢,说不定还能长命百岁,又怎么会死呢?”墨容不满地反驳,稚嫩的脸蛋此刻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赵煜琪一脸不悦却还沒來得及开口,赵煜琬便板起脸來,喝诉道:“墨容休得无礼。本王的药丸,可沒有这么邪乎,再到处乱说,小心本王治你的罪。”
墨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缩到一旁,不敢再开口。
赵煜琬好笑地抿了抿嘴,温和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诚恳地道:“太子爷,请吧,臣弟方才已经熄灭了丹炉的火,此刻取出來,正是时候。不如劳烦太子爷大驾,亲自拿出來,给墨容试试,这也是他的福气。”
“萧空图,你去让龚勃出來,让他放些血出來,给七弟的人喝下去。”赵煜琪默默地咽下一口气,冷哼着转身对萧空图吩咐道。
说完,他也不看赵煜琬,拂了拂衣袖,负手走进了药方。
炼药多日,本还是临时腾出來的空旷药房,此刻已经堆满了各种草药,满目琳琅,应有尽有,可是放眼望去,却又凌乱有致,似乎操作它们的主人,随手一拿,便轻易分辨出它们的作用。
不能不说,赵煜琬药理方面真的很有天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好七弟,竟然有这等才华。他答应炼药,并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救三迁而夸下的海口,他是真的有成算的。
这样的人,若是真的一心一意辅助他,成就大业计日可待,但若是有异心,他便是防不胜防。
萧空图一时发愣,对着落后赵煜琪几步的赵煜琬,躬身道:“七王爷,卑职……得罪了。”
“无妨,去吧。”赵煜琬轻笑,微微侧头回他一句,似乎根本沒有将墨容试药这件事放在心里。
若不是他对自己的解药信心十足,那便是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手下的人。但是赵煜琬的为人,众所周知,对自己府里的人极度偏袒和宽厚,万万不会轻易拿他们的命來开玩笑,这事不单他十分清楚,连赵煜琪也很是明白。
所以他觉得,看赵煜琬此刻的态度,这药根本就不必试,敢情是不会有什么问題的。何况这么多日用死囚犯试药的效果,显而易见,那些喝了毒血的人,随着解药的改进,情况越來越好,现在已经想沒事人一般了。
“主子,终于见到您了,嘻嘻,我们都可想您了……”见萧空图领命下去,而赵煜琪又走在了前面,墨容欢喜地窜到了赵煜琬的身后,像个猴子一样,乐不思蜀。
“嗯,待会儿你试了药,沒事的话,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墨容,怕么?”赵煜琬似乎也被他的笑容感染,嘴角的笑意更甚,可是眉间依旧紧蹙,未曾放开。
墨容夸张地拍拍胸膛,男子汉一样保证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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