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口闭口都是为他人着想,实在是难得。如此看來,本宫若再不有点表示,似乎太过不近人情了。臣弟便安心再次研制药方,本宫会亲自过去府上慰问一下受伤的丫鬟,也算是为臣弟辛苦劳累尽一点心意。星明,跟上。”
“这……”赵煜琬一愣,似乎十分懊悔,却不知如何开口阻止。
看到素來不买账的老七,此刻被他堵得说不出话來,赵煜琪突然觉得心情飞扬,尤其是现在借着这个堂而皇之的借口,他可以直入琬王府,见到梦绕萦回的人儿,怎么说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而暗处的星明就不一样了,他似乎有些别扭,又有些期待,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期待再一次见到那个疯丫头,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谁也沒有看到方才还一脸懊悔的赵煜琬,此时融在夜色之中,目光深沉如谭,无人能看得懂里面的情绪。直到赵煜琪消失在夜幕之中,他才回过神來,面无表情地往六扇门总部里面临时腾出來的药房走去。
“卑职参见七王爷。”谁知还沒进屋,房内已经点燃了宫灯,偌大却空旷的厅内站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正是余毒未解的萧空图。他此刻半个身子挨在书桌上,拱手行礼。
他内功深厚,布阵之时正处于阵眼之中,而当时柳馨只能在外围吹散药粉,等毒气渗透进來时,他早已有所察觉,因而吸进去的微之甚微。但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消耗了将近大半的功力,才将体内的毒素逼出不少,现在所剩不多,但却还是十分虚弱。
“萧门主?”赵煜琬轻轻地蹙眉,无过多的惊讶,而是依旧若无其事地走了进來,执起桌上的手札,一边翻一边淡淡地道:“你余毒未尽除,还是不要四处走动较为妥当些。”
“卑职已无大碍,谢七王爷关心。”萧空图麦色的脸容因为失去往日的血色而变得有些柔和,他看着赵煜琬,突然极其诚恳地单膝跪了下去,“请王爷救救卑职这帮弟兄,卑职愿意以身试药,无论多大的代价,只要王爷开口,卑职在所不辞。”
赵煜琬微微抬眸,看着背对光线跪在他身前的高大身影,隐藏在阴影中的眸子有些深沉,他不置一言,却是悠悠然站起,开始将太医院送來的草药分门别类,那神情专注似乎早已忘了萧空图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王爷……”萧空图欲言又止,时至今日他也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小人物了吧,可至始至终都摸不清眼前这个男子的心思。他甚至都不敢轻易揣摩。
赵煜琬似乎此时才想起他将萧空图给忘记了,有些懊悔地道:“方才过于专注,都忘记了你还跪着,先起來吧。本王医术有限,今日给他们把过脉后,基本可以判断出是什么毒性,只不过世事万物相生相克,现在草药又正是稀缺之季,这解药一时半会还真不好说。”
“请王爷开口,只要卑职能办到的事情,在所不辞。”萧空图以为赵煜琬这是推脱之词,因为之前他虽然不关心皇家的秘史,但也对前些日子将堂堂太子爷迷得神魂颠倒,弄的六扇门和护卫鸡飞狗跳的凤妃萱多有关注,心中隐隐的怀疑,在皇后林凤紊让他却彻查的时候,已经得到了证实。
先不说别的事情,就是凤妃萱曾经中过鬼谷子的忧心草之毒,他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赵煜琬既然能替凤妃萱解开忧心草的毒,那他们现在所中的虽然会致死,却不如忧心草那般凶煞,同样出自鬼幽谷的手,他又怎么会解不了?
现在这么说,那必定是有什么条件要交换,虽然萧空图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这个不问世事,只问风月的赵七王爷所惦记的。
“你不信,那本王自是无话可说,但既然答应了太子爷,即便不是为了你们区区几个人的性命,也要为我大靖江山着想,本王怎么着也会决尽全力不能轻易让他们死去。至于试药,你内力太强,身上余毒很快便自行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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