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对赵煜琬的爱,她有些感同身受。只不过她比较幸运而已。
赵煜琬摸着凤妃萱的一头长发,像安慰一只温顺的小猫,懒洋洋地道:“你若真担心,我让人直接把她杀了好了。”
“额……”凤妃萱扶额,真想说,孩子,你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思考问題?别动不动就杀人,人家不过一个喜欢你的女子而已,“算了,这件事等你回來再说。你到底要多久才能炼好丹药?”
“多则半个月,少则七八天吧,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啊,毕竟还不知道是什么毒呢。”说到这个,赵煜琬也难得的很无奈。
凤妃萱一听,不悦地板起脸,“为什么要这么久,你当时在襄城给我炼药,便是两三天搞定了吗?”
“你身上的毒我研究了多久?这个毒我还沒把过脉,怎么知道呢?何况,药草还不一定能备得齐,你夫君是凡人,又不是神仙,搓个药丸出來,百毒能解啊?”
赵煜琬将她搂紧,这么说着竟然也和她一样,有些不舍了。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他真的太迷恋她的身子了,一想到多日不能见她抱她爱她,他就像缺失了什么一样。
可是沒有办法,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能错过。
正说这话,马车已经在琬王府门前缓慢了下來,门口伺候的小厮眼疾手快,早就将门槛拆了下來,马车也沒有停顿,直接驶进正殿后才停了下來。
赵煜琬抱着她下了车,还沒进屋,就撞上了端着药碗往偏院过去的墨竹,凤妃萱喊了一声,“竹儿,我回來了。”
“看到了,奴婢又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有必要喊这么大声吗?”墨竹气哼哼地白了她一眼,看似不甚恭敬的话,却充满了关心和欢喜。
凤妃萱明知她嘴巴毒,也不和她计较,看着她手中的药碗才想起三迁來,急急地问:“她怎么样了,太医可有來看过?”
屋内的三迁本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听到凤妃萱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要起來,“小姐……奴婢在这……”她才开口,泪水又落了下來,只是她现在声音沙哑,又太过虚弱,外面根本听不到。
“看过了,皮外伤很是严重,身上有鞭伤,烙印……除此之外,还有内伤,应该是太子的人下的手吧,太过分了。不过,太医只能给她包扎外伤,内伤恐怕要内力高强的人來给她治疗,奴婢功力太浅,搞不定。”墨竹说着有些悲愤,不知是谁,竟然真下的了手,说是打斗时候受了内伤还情有可原。
但当三迁脱了衣服,那娇小的背上全是一道道鞭打出來的血痕,还有烙印,明显是动用了私刑逼供的。墨竹一阵发麻,她身为女子,根本不敢直视。可是,三迁连吭都沒吭一声。
“星明这个王八蛋,我要去找他算账。赵煜琪敢不把人交出來,我他妈的炸连他的太子府。”凤妃萱气得从赵煜琬身上跳了下來,往三迁所在的偏院走去。
墨竹见赵煜琬站着不动,目光有些深沉地盯着凤妃萱的背影,她福了福身,道:“主子,那奴婢先去送药。”
“给本王拿进去吧,你去看看冷最醒來沒,让他过來给三迁姑娘疗伤,内伤不好,皮外伤很难愈合。另外,府里不是有祛疤的雪莲灵芝膏吗?你去拿來给她用吧,不必节省,本王已经有研制的方子了。”赵煜琬接过墨竹手上的药碗,突然提高声音,周到地吩咐。
这话让还沒走进门的凤妃萱听得极其烫贴和满意,就连屋内的三迁,也感激涕零。墨竹方才说要帮她求,她还担心,沒想到这位姑爷,真的很好,天下间恐怕除了司徒少主,再无第三人能和他比拟。
“是,主子放心,奴婢就算把冷最泼醒,也将他带过來。不过,主子,你对王妃的人这么好,奴婢嫉妒怎么办呢?”墨竹轻笑着领命,俏皮地打趣。
“本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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