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手,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是啊,她也是天杀组织里面的佑护使,挺厉害的一个丫头,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这次进京带來的人还是太少,又怎么会是那些神出鬼沒的暗卫的对手?司徒羽这个人,的确是关心则乱,上次在阴沟里翻船,这次还是沒有得到教训。”
“你一个外人,如此对天杀组织知道得这么清楚?”凤妃萱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描绘的身份却越发让她怀疑,她必须要问清楚,至少要确保这个诡异的女子,目前不会害她。
可是,描绘和她沟通实在是抓狂,“大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的重点能正常一点不?这些事情我以后再向你解释,行了吧,到底要不要救人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以你这么说,赵煜琪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动手,我只需去阻止司徒羽后面的人动手救她,就來得及,你现在能带我去见赵煜琪吗?”凤妃萱坐了起來,端起桌上的参茶喝了一口,淡淡地问。
现在想要救人,也只能和赵煜琪谈才是最明智和最有效的方法。尽管明知道赵煜琬会不喜,但她觉得他必定会理解的。
描画突然暴跳如雷,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不忿地蠕动嘴角,“你少小看人。”
“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实在太珍惜我的命了,不想冒险。再者,你这样将我带出去,你日后恐怕就难回琬王府了,你可想好了?”凤妃萱抿了抿嘴,依旧不紧不慢。
“走吧,我不带你走,也不能在琬王府呆多久了。早和你说过了,你这个男人不是善茬,你别不信。”描画也顺势钻了出來,一想起赵煜琬,她实在是气得咬牙切齿。
这人一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了,偏偏不动声色,让她误信假象,还放任她出去给司徒羽报了虚假的消息,真是岂有此理,亏她那天不费吹灰之力潜出守卫深严的琬王府后还沾沾自喜。
呸,原來一切都是他故意的,等第二天才知道,那消息忒假,她才发现凤妃萱原來是从西边别院出嫁,侯府那个是个假货。
那日回來之后她便一直被人死死盯着,寸步难行,今天要不是成功打晕了冷最,她还沒机会潜进正殿和凤妃萱见面,虽然冷最不是她的对手,但要想在四处都是眼睛的王府内不动声色的放到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她混迹江湖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区区一个批量训练出來的暗卫,如何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直接把他放到了。不过这个小子倒是比以前长进了,竟然能死撑到最后一刻才晕过去,赵煜琬此刻不在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拼命。
莫不是凤妃萱,让他一个皇室的暗卫,誓死要顾着她的安全?不过这事太复杂,她脑袋不够用,一时也想不清楚,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
“是你技不如人,别抱怨,想想如何走吧,正大光明走出去?”凤妃萱抓紧时间往肚子里塞了几个包子,优雅地抹抹嘴站了起來,抬起眼皮怀疑地看着她。
屋外还有个愁锐死死守着呢,相比冷最固执呆傻,他绝对是个老谋深算、目光毒辣,武艺高强的铁血汉子,她倒要看看描画这个闻名江湖的千面观音,要如何应付了。
“不,出了屋,我带你飞出去。”描画上前一步钳住了她的腰,精致得有些异样的脸,突然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谨慎。
“出得了这个屋子,再说吧。”凤妃萱一个转身躲开了她的手,冷漠地说完,独自起步往外走。
她此刻衣着很是单薄,一件纱织的嫣红色长裙,下摆飘逸托至地板,或许是因为屋内太过暖和,又或许她心底和表面冷静豁然不同的焦虑,让她忘了外面的冰寒。
果然,还沒出到门口,一个黑影像是半空急速下落的雄鹰,他双手抱剑,单膝下跪,铿锵有力地道:“卑职参见王妃,天寒地冷,还请王妃多添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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