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一点描画想不明白,便是这个女子当时是怎么样落到赵煜琪手中的?真的只是在路上遇到顺手带了回来这么简单吗?
司徒羽将她保护得这么好,在此之前整个江湖乃至朝廷根本无人知道她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将她无故扔下让赵煜琪捡了个便宜?
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有一股没人知道的势力存在,而这股势力远比司徒羽的杀手组织还要强大的存在。
描画叹了一口气,再无心手中的绣品,而是站起来,脚步无声地走到凤妃萱身后,打趣道:“姑娘,你遇到什么好事了?这般开心,独自一人乐了一个上午,也不和奴婢分享分享?”
“好事?有吗?”凤妃萱转头盯着她,不解地摸摸脸颊,转而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懊悔了起来。
这一声“有吗”更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得意忘形,要收敛收敛!
可是,她真的好开心,这种恋爱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浸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连同心都在飘荡,软绵绵的,前后左右都是他的影子,哪怕是刚转身,便已经开始思念了。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滋味,一旦触碰,再难舍弃,如同毒品,会上瘾。
“是因为王爷吧?皇家的几位爷里面,也就只有太子和七王爷没有正式娶妻。太子自小便接受严格教育,将来要继承大统,太子妃便是将来的皇后,自然不能马虎。这也就罢了。但七王爷不同,他自小放荡不羁,流连花丛,连皇上的话都不听,多次指婚,他都不肯,皇上也心疼他年幼,便也就不了了之了。京城里很多大家闺秀,都不愿意嫁人,还妄想咱们王爷能相中她们呢。却不知,咱们王爷早已心有所属。”
描画话匣子瞬间打开,在凤妃萱耳边唠叨起京城里的事。
起初,她还嫌吵,听到最后,凤妃萱竟然佯装懵懂,顺口问了起来,“心有所属?谁啊?”
描画眨了眨眼,咋乎着说:“奴婢也是刚刚才知道。看姑娘那神情,难道不是咱们王爷向您坦白心意了?”
凤妃萱一听,顿时窘迫不已,想她一位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一级优秀军人,竟然被一个小丫鬟给戏弄了。气恼地横了她一眼,责怪道:“你一个小丫头,别胡说。”
不想,描画突然握住她手腕,那一张憨笑的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姑娘,奴婢也是为了您好。须知民间婚姻都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别说皇家。情投意合那只是戏里才有。奴婢虽愚钝,却也知姑娘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铮铮性子,只怕日后会吃亏。描画并不是想做坏人,但身为女子,也深知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去去去,你懂啥,别再这里乱猜测。我和你们家王爷什么事都没有。他爱娶谁娶谁。”凤妃萱脸色铁青挣脱她的手,厉声否认。
描画见她如此,顿觉白费了口舌,迅速恢复往常的神色,急忙跪下来求饶,“姑娘莫要生气,都是描画不好,一时失言,请姑娘责罚。”
凤妃萱居高临下,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眦视她精致得如同贴上去的脸,微哼道:“失言?哼,描画,我先前真是小看了你。”
描画一凛,心底有些发寒,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发觉了什么吗?
她一惊便开始脸部抽搐,结巴起来,“姑、姑娘言重了,描描、描画只是见多了人间冷暖,一时感慨胡言乱语罢了,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吧。”
“你这话听着确实是为了我好。我又有什么理由怪你呢?只是描画,你到底是谁?”凤妃萱的手沿着她的下巴,慢慢地滑落至她的喉咙,指尖轻轻地在那完美得找不出一点缺陷的皮肤上按了按。
“奴婢描画啊!姑娘您别……”描画从来没有过的惊悚,她吓得一直往里缩,可皮肤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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