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解开了一半,连里衣也同时解开,但只看到一道缝,结实柔美的胸肌若隐若现,比那一晚在夜明珠光下的纹理线条更加清晰,引人遐思。
凤妃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随后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这个神经病!你你你没节操!”
呜呼,她要死了吧。现在全身发热,她像是被热水烫过的死猪一样,脚趾头都是红的,有木有?
“萱儿,什么是节操?”他装傻充愣地将她抱紧,压着她的头竟然强迫她的脸对准的正是他敞开的胸膛,凤妃萱两眼差点成了斗鸡,妈的,他那姣好的皮肤,洁白的不像男人,不对,是不像人。
流鼻血了,帅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天下第一,你无人能敌。
赵煜琬轻轻地抿了抿嘴唇,里面噙住一抹狡黠的笑意,脸上却像一个好奇宝宝,无辜得让人汗颜,“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呢?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完,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顺便把脸贴过来,在她热火疼痛的脸蛋上蹭着。
“老大你赢了,放过我吧。”凤妃萱一巴掌,将他的脸扇到了一边,没什么力度,但足以将他推开。
紧接着凤妃萱迅速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本来是缓缓行驶的马车,被她这跳,震得轰隆地一抖,吓得外面众人面面相觑,紧接着一脸了然,嘘嘘干笑几声。
“姑娘,你悠着点儿。”描画傻乎乎的在车窗前叮嘱,说出的虽是关心的话儿,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越发的暧昧,引人遐思。
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凤妃萱气鼓鼓地盯着似笑非笑的赵煜琬,他衣物依旧敞开,甚至比方才更甚,肩上的外衣已经落到了臂上,里衣下的喉结,锁骨带着男人特有的诱惑,让人已不开眼。他绝对是故意的!
“萱儿,来帮我更衣吧,这种衣袍不舒服。”他苦恼地将整个赤色外袍脱了下来,剩下的雪白里衣是纯正的天蚕丝绸,轻薄透明,可见里面的肤色,而他胸前的红点,随着他的动作,更是如梦如幻。
凤妃萱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别开脸,气愤地道:“你活该,想我帮你更衣?做梦。”
谁知,赵煜琬也不恼,这上好的黄花梨马车既结实又宽敞,他随手将外袍就这样扔到了铺着厚厚毯子的底下,半靠着扶手,随意一躺,他根本不打算再着衣物。
还气死人不偿命地逗她,“你不帮,那我也不帮你,反正你这一身比我的还要繁琐,出来玩会很不方便的。”
凤妃萱咬咬牙,死也不转过头,对着别处啐了一口,“呸,有描画在,我需要你帮?”
“哦,这样。”他恍然大悟,故意提高声音。
一直守在外面的描画听罢一惊,慌忙道:“奴婢手脚笨,只知道梳妆,真不懂怎么伺候主子换衣物。”
“描画,你!”凤妃萱怒得想要掀开窗帘,却又被赵煜琬拦了下来,执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捞入怀,这一次他就没有再松开她。他轻薄的里衣带着炙热的体温,包裹着她全身。
凤妃萱的脸又开始红了,身上的血脉像是吃错药一样乱窜,连呼吸都带着腾腾的火气,几乎要将她燃烧。
“你别这样。”她在抗拒,却又那么无力。
“噗,放心好了,我不会动你,更不会勉强你,方才都是逗你玩的。让我抱抱,抱抱就好,可以吗?”赵煜琬将她侧过身,面对着她,轻轻地将她圈进怀中。
凤妃萱头皮发麻,她现在担心的可不是他会怎么样,她担心的是自己啊!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如狼似虎的。
不过还好,他真的没有再动,就这样抱着她假寐。马车晃动,加上初冬寒意正浓,而车内温暖如春,还有个温暖的怀抱,凤妃萱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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